很香,很甜,一掐就出水。
“什么呀…”时眉眼飘,稍稍偏开
,没什么力气地推了他一下,想翻身逃开。
却被岑更快一步勾回来。他牢牢握住她的细腰在掌心,拇指浅浅摩挲过她的
感腰窝,倏尔略微用力揉按两下。
惹得时眉不自觉挺腰仰起,睫毛
颤,咬住唇,鼻腔哼唧着叫了一声,黑色长发凌
铺陈在沙发上,茂密柔顺,几根细软发丝缠黏在嘴角处,若隐若现圆润通红的耳
。
原来,这里是她的敏感点么。
岑松散半靠着沙发背,手臂从她腰下缓缓抽出来,筋脉分明的指骨径直抚压住她的一侧胯骨,将
按在沙发上,吐字慵懒:
“你不是挺会的么。”
他凑近了些,食指屈蜷刮蹭了下她的脸颊,尾音轻扬:“脸红什么,嗯?”
时眉被他逗得身上都热了。
就算她平时再怎么喜欢玩挑衅,
可这青天白的不说,
当下没有任何气氛调做遮掩,自己就这样被岑
桎梏在掌下,她一切错
的心率、呼吸、眸光都如此清明地尽数倾投在他眼底。
他们离得有多近,近到鼻尖相触近到气息濡,近到只要她一个抬
便可以满足亲吻的距离。
然后听他莫名提起那场梦,
无论怎么样都……
有点羞耻啊…
所幸,岑并没有继续
这个话题,算是好心放过她,可紧接而来的另一个问题,也并不算容易。
他问:“上次我说的事,想好了么?”
“上次?什么事啊……?”
甚至还没问完,她已经想起来了。
上次的事,
当然是指在医院那晚,他没有任何前提铺垫做准备地突然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