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眼底漆燃着不容置喙的坚定,“你知道的,对么?”
或许清楚她已经很醉了,即便今晚他说过非常重要的话,明天一觉醒来她还是会忘得净。所以他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足够坦诚。
“没有知道我的一切,只有你知道。”
他不是不能坦白。
他也当然明白她的心意。
无法接受,绝不是因为岑的生母或是其他什么
,只有两点。
因为他终究带了一个孩子,不是亲生胜似亲生,他已为父就必须承担起父亲的责任。
但杭露侬不同。
她完全没必要给一个孩子当后妈,她如此坚韧而灵动,她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美好生。
其一,因为仇敌在暗,他在明。
曾亲眼目睹父亲被车生生碾压过双腿,自那以后老
家彻底瘫痪,必须要靠
椅度
,岑祚舟从没忘记,也不敢忘记。
他身边太危险了,
连他自己这条命也福祸难测,
在尽全力保护岑的时候,他就没办法给杭露侬满分的
意,站在她的角度,实在不必。
在这方面,岑祚舟一向拎得清。
无法回应她的实属
非得已,但这不代表,他没有
难自禁的时刻。
他当然是有过的。
难自禁的时候,他选择了娶她;
难自禁的时候,他对任何
都傲然蔑视,唯独给予她短暂而无限的温柔;
难自禁的时候,他不想杭露侬误以为自己是什么荒唐的替身,于是在结婚之前就对她坦白过一切,关于他的过去、岑
的来历、以及他对岑
的生母没有半年男
之间的
意。
难自禁的时候,
“我说了,我只有过你,无论名义上,还是感上。”岑祚舟替她擦
净眼泪,拢好外衣。
看到她哭,他还是难自禁地对她坦诚。
“所以,别哭了好不好。”岑祚舟站起身,语气温和地说,“我们回家。”
杭露侬仰望向他,半晌,
涕而笑,坐在沙发上没动,却耍赖似的伸手向他。
岑祚舟淡淡挑眉,再次倾身,将她整个横抱起来朝门
走去。
醉酒的绪来得快,去得快,
没多久,甚至还没等走到车里,杭露侬已经在他怀里昏睡过去。
这一觉,就是天亮。
醒来迷迷糊糊摸去浴室刷牙的时候,她忽然惊醒,猛然想起自己昨晚好像醉成一摊烂泥,然后岑祚舟好像有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