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司泊徽却因为她这话而心情愉悦,决定继续等着她,受罪就受罪,开心就行。
试了四件衣服,金唯每一件都喜欢,爱不释手,终于忙好了她马上抱起手机和他聊天,“都好看,很合身,我试好啦。”
“那下次见我,穿新衣服了?”
“你还在乎我穿不穿新衣服么?”她笑了笑,觉得这话好怪,“说得我好像没穿过新衣服。”
“嗯,穿过,不过我比较喜欢你不穿的样子。”
“……”
金唯脑子里好像一刹那被人丢了鞭炮进去,砰的一声,猝不及防的炸了。
“司泊徽!”她失控地对着手机喊了句,娇嗔满面。
当事人:“……”
她好像是第一次指名道姓喊他,生气的喊他,司泊徽无法控制地笑了起来。
细细碎碎又温柔的笑声透过听筒延绵不绝地传来,金唯躺在床上静静听着,望着窗外投进来的月光,心出的安静,美好。
她好享受这一刻,人在览市,在览北的家里,电话中司泊徽在和她毫不委婉地说不害臊的话,这种感觉,又新鲜又好像是过去在梦里出现过千千万万次那样,叫人感动。
司泊徽坐在车里,在距离她们家直线大概不到两百米左右的地方,看了一夜喷泉,讲了一夜电话,深夜十二点才驱车回到市区自己的房子住下。
第二天白天出门谈了点工作,下午回家看了看母亲,和爷爷喝了两杯茶,晚上司正旸回家,父子俩继续一起吃了个晚饭。
余下的时间他又开车穿过大半个城市,到了昨晚的喷泉处,停下。
不过今晚发消息过去后,她没有秒回了。
司泊徽边抽烟边等着,在想她是不是在洗澡?或者在陪外公外婆聊天?或者她还有个弟弟好像,陪陪弟弟。
一回家,人多起来总是没法分分钟顾到他的,没事,他等等,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