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时他眼角还是红的,短短一段路,整个人沉寂下来。
路灯昏黄的光罩在他身上,看起来孤单寂寥。好像这条路上,就他自己踽踽独行。可怜的像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安涴心脏不由轻颤,忍不住瞥开眼一瞬,又看他一眼,快步追上去。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梁束侧眸对她笑笑。安涴垂在身侧的手指轻颤着蜷起。
特别巧,今天是上次缝合伤口的那位医生值班。
一看到他们就认了出来,面上带笑招呼他们进来。结果医生瞧见梁束翻过手掌的伤口后脸瞬间黑沉,“怎么还发炎了?”
“严重了要拆线清创的!”
医生瞪他俩一眼,“还好只是红肿,没有明显积液积脓,先涂上药,回去再吃两天消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