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时候,忘记是谁最先提起这事,玉衡仙君死活不肯,几罐红汤偷喝下去,没有几日便被人识破。
栖凤殿外,月桂树下,一条重链把他脚不挨地吊了两月。
玉衡太痛,身子重量全在被拴住的腕上,实在太痛。
不过三日,玉衡仙君便已受不了,风摇得树枝晃动,都会踮着脚发抖。不出半月,玉衡竟觉得有人肯过来草他是件好事,哪怕被人抱起一刻,就算被顶得透不过气,都算恩赐。
玉衡被灌了重药强制发情,苦难在旁人眼中皆是情趣,痛苦高潮翻叠轮回,早越过肉体极限。
玉衡崩溃求饶到声哑,再到昏厥,又到下次被人激醒。
玉衡仙君荡秋千似的被人摇来晃去,轮番抽插,身子如滩烂泥被人拖起,他分不清来的是谁,今日是几个人。
生殖腔被迫日日大开,宫胞都被顶穿,承受过度冲撞的坤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随时都能死过去,承华在他耳边问:“师兄,被吊起来好受么?”
玉衡摇头,他已无心再想当日他只是把人绑在树上,还偷偷嘱咐九婴照顾,只哭着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