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柠
刻体会到了什么叫作“比钻石更硬的是男高中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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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渡嘴上承诺着“再做最后一次”、“马上就
”、“宝宝再忍一会就好”，身体却寸步不离，下身都快把舒柠的腰撞断了。舒柠的两只脚踝成了程渡的掌中之物，无论她爬到哪里，程渡都能将其拽回掰开，他几乎把她食
内腹。
绵密漫长的
过后，程渡又提出想和舒柠一齐泡澡，他好像总有用不完的
力。
舒柠觉得和程渡进浴室是个危险行径，本不愿陪他去。程渡抱着她又亲又哄，说：就当是给我的新年礼物。
舒柠只好满足他这个朴素的心愿。
程渡嘿嘿一笑，随即摘下手腕上曾属于她的黑色小
绳，示意舒柠把她快要及腰的长发挽起来。
“先借你用。”他小声嘀咕，似是给舒柠典当了什么了不得的贵重东西，待舒柠扎好丸子后，他又严肃
待，“洗完了要记得还我。”
舒柠赶紧拍胸脯保证：“好，我可不当老赖。”
程渡调试好浴缸内的水温，拉着舒柠一起迈果香味充盈的泡泡浴。
舒柠只在特别惬意时会敷上面膜泡个澡，与
面对面同时置于水下还是第一次。
这种场景在程渡这当然也是一回，以往他只在梦里想过和她如此。她白
饱满的双
半遮半掩地躲藏在泡泡堆里，升腾起的蒸汽水雾熏得她一张小脸
红，简直是诱他继续犯浑。
下床前程渡又扑到她下身亲了亲，发现她
处已经略微有些红肿的迹象了。不可以再做了，他喉一紧，匆匆挪开视线，忍下身体里那
见到她就没完没了的欲望。
程渡决定专注泡澡，他两手支在浴缸边壁两侧，后背朝后一仰，大大咧咧地在舒柠面前袒露自己的整块胸膛腰腹。
程渡不会知道，泡在她对面的舒柠正望着他想非非。
舒柠把记忆进度条拨回至初次见到程渡
体的那晚，当时程渡的身板已是少年里的佼佼。几个月过去，他在不知不觉中慢慢进步，真正蜕变成了撕漫男的极品身材。
他还是很瘦，骨架
廓清晰可见，但所有该有的肌块壁统统不缺，腰线和腹肌好看得她眼冒金星，一切都恰到好处。
舒柠沿着包裹在他身上的
白泡沫往下扫，甚至能隐约看到他耻骨旁利落的鱼线。
程渡刻意躲闪的目光和舒柠飘忽不定的视线最终相遇，他在她眼里读到了一丝烧的灼热。程渡扬起眉，“怎么了？”
舒柠知道程渡下了床就会变得容易害羞，故意娇嗔道：“程渡，你好顶哦…”
程渡反应过来舒柠是在变相夸赞他的身材，脸颊一红，温度又烧到了耳根。「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对于舒柠扔给他的任何赞美，哪怕小到微不足道，也总能让他难以自已。
“喜欢吗？”程渡索撑起赤
的上半身，让舒柠看个清楚，反正也是为她而练。
“喜欢，我就喜欢瘦的。”舒柠盈盈地笑，把坏水笑进了肚子里，继续逗他，“你是身材最好的电竞选手吧？”
程渡色有些腼腆，“可能是吧。”
舒柠眼珠子转来转去，用很商业的吻提出建议：“覃露他们应该拿着这点好好营销一下啊，让你露露腹肌，你们俱乐部的流量肯定马上就起飞了。”
程渡微微蹙眉，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经历，“他们还真想过。”
“然后呢？”舒柠笑眯眯的。
“没有然后。”程渡很
脆地说，直勾勾地盯着舒柠的眼睛，“我只给你看。”
舒柠再也笑不出来了，她摆摆手，朝着浴缸边缘缩去。
舒柠用两掌遮住自己的眼，小声说：“程渡，你不要用这种眼看我。”
她实在是受不了他这种湿漉漉能掐出水的眼。那种直白、自然、丝毫不加掩饰的偏，几近要从他眼眸里溢出。
舒柠忍不住蜷起了脚趾，两手攒起水中的细密泡泡，照着程渡的脸庞吹去。
程渡没躲，光顾着盯着她瞧，逐渐被舒柠吹了满满脸的白色泡泡，变成了泡沫小绵羊。舒柠灵机一动，从柜台内层摸来了一只游水的橡皮小黄鸭，将它放置在程渡湿答答的脑顶上。
程渡由她摆来摆去，顶着那只傻乎乎的小黄鸭，慢慢将她拉进自己怀里。舒柠四指捏住程渡上下两瓣嘴唇，把它们捏成可达鸭的形状，心似乎也被什么东西悄悄捏软了。
“你今天好乖。”她呐呐道。
程渡开始笑，弯弯的眼睛带出月牙形状的卧蚕，“我今天说了好多话，背了好多诗，表现得很好，叔叔阿姨好像也很喜欢我。”
“好像是欸。”起初舒柠只是想给程渡一个相对热闹的除夕夜，可程渡中途又犯规，得了她父母的喜欢。
舒柠不太想承认，便轻飘飘地说，“我随便带只小猫小狗回去，我爸爸妈妈都会喜欢的，屋及乌你知道吧…”
程渡像小动物一样用鼻梁蹭着舒柠的下，低低地嗯了声，“我知道，我是你的小狗。”
他的嘴唇离她脖颈很近，程渡贴上来，边吻边说，“小狗想跟你回家，可以吗？”
“呃…”
舒柠瞬间领悟到程渡话里的暗意，颈窝处袭来的酥麻黏热很快因着程渡的这句低语消散而去。
做时他哄她说的那些话，她在事后也都记得。
最近她确实表现得过于沉浸了，程渡似乎也有意往前一追究竟。
她抚揉着程渡脑后略微扎手的黑发，用同样抽象的形式答复：“但是养你要费很多啊…姐姐可能喂不了你。”
程渡搂着舒柠的后颈，浅浅地啃咬她耳垂下的，接着说：“我可以少吃点，不会占用你很多。”
他转过，两手捧上她的脸颊，让舒柠能清楚瞧见他瞳仁里的自己。
程渡的父母给了他一双足以演绎眼波流转的好看眉眼，令舒柠眼睫一跳，小心脏开始怦怦地跳了起来。
她只能抿抿唇，调动出自己在无数美食面前连就出的惊定力，移开了二对视的目光。
她知道程渡想要什么，却还是执意充当一个吝啬鬼。
舒柠能清楚感受到程渡很能牵引她的
绪，其程度远远超过当初的廖柏誉。她可以不咸不淡地把廖柏誉晾至一边，对他的怨念不满视若无睹，然而这些她对着程渡几乎很难做到。舒柠不太喜欢这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又或者是，她更害怕面对一个不受控制的自己。
明星的试错成本太高，舒柠赌不起，她也没准备好和小她八岁的程渡步侣关系。他太年轻了，年轻就是变数本身。
舒柠满足于现下和程渡之间心照不宣的氛围暧昧，相隔久见的每一次约会，程渡都能给予舒柠很高的绪价值和欲望体验，而其余时候她又是完全自由不受拘束的。
而恋会消耗舒柠本就少有的时间与力，能完美平衡事业和的艺少之又少。
她有很多钱，也乐意和程渡分享，但是真正让她全副将自己置于与他的恋关系里，承受被曝光和被影响的所有风险，她并无意愿。
舒柠清清嗓子，决定把话说得再清楚一点，“程渡，我们这样不好吗？”
程渡停止了唇下的动作，他细细拨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