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冰凉的手在你的腰间游走,激得你胡乱扭起身体,在他手下呜呜地低鸣,克莱恩像是在和你玩挠痒游戏:“你不想回家了?”
“想……可是我更想你。”你的双目是困了的迷蒙,一点也没有情欲的自觉性,反而贴近他的耳朵软软地同他撒娇。“我好困啊,明瑞……我们睡觉嘛……”
明亮的灯光下,克莱恩的目光晦暗了几分,他用动作向你表了态,他将你的上半身捧起,一手插入你脑后的黑发,迫使你抬头望他,继而他压了下来,经历过“小丑”阶段的舌是灵巧的,他的舌舔过你唇边的奶油,很顺利地滑入你的口腔,纠缠住你呆傻住的舌。
一股裂朗齐的蒸馏酒味顺着舌钻入他的口腔,现在是你同他一起回味那烈酒的芳香了。你不由自主发出娇媚的低哼,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还要动用大脑最后一点算力,琢磨他怎么变得这么主动。
思考越多,你就越困,克莱恩主动的吻也没能让你回,你倦倦地闷哼,双手使不出力地抓挠起他的警察制服,你还在心底纳闷,怎么他就穿得好好的呢?
困了的醉酒之人是没法思考太多事物的,这样的念头一旦在你心里扎根,就使你停不住去想这件事,你的手软趴趴地扯起他黑白格的制服,要把他也扯成衣衫不整。
克莱恩怜惜地望着你,他的手覆上你的手,指挥你如何为他脱掉那身制服,你为他褪下外套、接着是内里的衬衫,他的好耐心允许你动作迟缓,他对你像是对孩童一般宠爱。
待你摸到他那层薄薄的腹肌时,你露出孩童游戏胜利时的痴痴笑容,你在他面前摇头晃脑,双掌捏住他胸前的两点凸起,他又一次纵容了你的举动,这很好,起码你不再想睡觉。
你玩心很重地揉搓起两处乳尖,听克莱恩在你手下发出克制的闷哼,你又抬头看他的脸,想从中找寻迷蒙的情欲,情欲是有的,可他眼中的哀伤淹没了你,为什么要哀伤呢?做这样的事不该很快乐吗?
你的手顺着他的胸膛向下游走,你按在他藏着心脏的皮肤,大着舌头问出了口。
“快乐,和你的每一次都很快乐。”克莱恩在你鼻尖留下一个淡淡的吻,他低笑出声,这样的你在他眼里好像更可爱了些。
“可是我们只做过一次呀。”
你听不出他话语中的弦外之音,无情拆穿了他,双手缓缓向下滑去,顺着浅浅的人鱼线滑去,滑开他的裤子,滑入他双腿间那物之上。
克莱恩的阳具已经硬了,它被你握在手中,这双女性柔软的手轻佻地玩弄起这一处炽热,你掂了掂阴囊,没有用嘴去含,一根食指顺着纹路轻轻搔养着表皮,带着浓郁的作贱意味。
你突然问他:“你会不会用能力把这儿也变大啊?”
克莱恩的抽气声在你手下更重了,他没好气的回:“没有这种功能,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我就要。”
你握住那处,要他按照你的动作一起躺下,醉酒的人就是有这样摆布他的特权。克莱恩顺从的与你躺成个圈儿,你缩在他的双腿间,伸出舌尖,勾人地舔了舔最上端的马眼。
克莱恩被你这下动作激得小腹一收。
他找到了不让自己完全陷入被动的方法——你的双腿被他全然掰开,露出柔软的穴肉,他托着你的臀部,绵软的舌先一步舔上大腿内侧,润湿了那一处细腻的皮肤。
他吻着你的那处,你也吻上了他的那处,双股间一片湿腻,克莱恩很快将你吻得欲仙欲死,他的络腮胡蹭过最敏感的肌肤,他用舌充当起性器探入你的穴肉,光是每一次摩擦就要你忍不住的呜咽,女孩的蜜园一收一合,极尽的销魂。
他在你身上点燃一把好胜的欲火,既然他去吻你的,那你也要报复回去——你全然用温暖的小口包裹住他的性器,舌齿划过表层皮肤,极尽耐心地舔弄,为他带来一丝丝颤栗的快意。
你们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彼此呼吸都变得愈来愈粗重,心跳加速,克莱恩带有薄茧的手摩挲过你的背部,如猫抓痒,带来一股电流般的刺激。
失控般的高潮也在同一刻来临。
等你们再次从彼此的双腿间拔出头时,你看到他的胡须挂上了你的爱液,你看到克莱恩满是欲望的眼,可那眼里还是留存着一抹你暂时看不懂的感情。
股间滑腻如潮,你把他射出的精华净数吞吃入腹,他是想阻止你的,但是没有料到你会吃的那样有滋有味,末了还要舔舔嘴角,告诉他一声“多谢款待”。
高潮之后的疲倦感随之袭来,同时为你带来延后了许久的困倦,你用最后的力气爬到克莱恩的身旁,拉起他的胳膊,贴着他一同躺下。
“还做吗?”
你的大脑是彻彻底底的混沌了,唔姆唔姆回答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会儿是“做”,一会儿又成了“不做”。
克莱恩又伸手去刮你的鼻梁,他看你仰面倒在他的怀里,乌发凌乱,鼻翼发出的声音好似一只幼猫,她的脸是美的,胸膛是美的,腰部流畅的曲线也是美的,这么美的人物却躺在他的怀里,美得好似下一刻就会从他眼前消失不见。
他决定继续下去。
他掰开你的腿,从满是爱液的粘腻入口顶了进去,他柔情似水的动作没有让你感到丝毫不适,反而因为他的进入感到一种缺失被补足的完满。
你又缩回了他的怀里,呻吟着喊他的原名:“周明瑞……”
克莱恩动得很慢,不是为了快感,而是为了与你的温存,你又一次被他紧紧搂在怀里,贴着他的胸膛听心脏跳动的声音。
“我会舍不得你……”
或许这一句是困顿的胡话。
“你还记得那个第四纪阿蒙家族的陵墓吗?”克莱恩没有回答你那惹人爱怜的哀求,他在你耳边低语。我在那里看到了很像你的遗像。
他在看到的一刹那就想告诉她了,可他转念一想,告诉她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徒增她的烦恼罢了,她是爱自己的,她甚至会因为爱愿意留在这边陪他,哪怕最后他决定送她离开——他本该满足的。
可为什么现在又要告诉她呢?克莱恩知道不可能是因为听着漂亮的“大度”,是因为不甘吗?亦或是不安?没有人会不在意那些过往,哪怕是他也做不到忽略那些。
“我只记得你,我也只会记得你……”你迷迷糊糊的话打断了他继续发散的念想。
那这一句就是完完全全的胡话了。
“好好好,记得我。”克莱恩干脆不动了,他放弃在此时此刻与你交流些什么,只是无奈地答着你的胡话。“记得等我,记得爱我……记得我。”
“我在那边一直等你……等你回来和我一起吃晚餐。”
谎话,彻头彻尾的谎话。
窗外的雪下得纷纷扰扰,克莱恩的心也变得纷纷扰扰,他在内心打定主意,一定要回去的理由又多了一条。
东区的礼花炸的又亮又响,远在乔伍德区的克莱恩也能透过窗子看到一二,克莱恩不用看钟,心跳便是他的钟,他数着心跳,数着349年最后的时光,也是你在他的怀里最后的时光。
听着怀中女孩微小的鼾声,克莱恩也困了,他知道这是一个不可逆的过程,却要在对方耳边含糊不清地说着回去之后的打算,希望她能把你自己看一看父母;又希望她不要去看自己的父母;希望她等不到他就不要再等了,又希望她能一直等下去……
在他陷入沉眠之前,他绝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