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要那么凶吗?”
“嗯?“沉间轻轻扔出一个尾音。
“刚才在门那里我都要…”周清说着话,话语断了一下,她想说都要被他”插“坏了,思绪转了一下之后她又觉得那个字好羞人,于是又止住了,思考了一下后才继续说:“都要被你弄坏了。”
耳畔传来沉间轻笑的气音,然后听见他说:“可是宝贝流了很多水,应该是很爽的吧。”
被他这样说,周清羞得脸红发烫。
“才没有。”周清反驳着,继续说:“反正你不要那么凶。”
“好不好。”身体的情潮还未灭,她不想他真的不弄她,但是又害怕他弄得太凶,说话间又弥上了淡淡地哭腔,听起来就很娇弱,在着暧昧的床事之间更像是撒娇。
沉间叹了一口气,没说答应,只是一边说着话一边掐着她的腰开始顶弄。
“宝贝,这个时刻,说的话都是不会作数的。”
然后他就不作数地开始发狠的提腰猛肏,顶撞之间穴肉都被肉棒熨得直颤,快意从穴里漫上全身,她开始叫喊哭吟,手在他背上乱抓,嘴巴上说着无关痛痒的骂他的话。
听在沉间耳朵里只觉得是床笫之间的调情话语,然后暴戾的欲望更甚,全化作劲儿聚在肉棒上重重地往穴肉深处肏,想要听她叫得更大声。
皮肉拍打的声音尤其的大,周清的臀肉都被撞得绯红,和指印交错,都是暧昧的欲色。
耻骨相撞,水液四溅,周清叫声越来越大,无关痛痒的骂声最终都变成叫喊他的名字。
他知道,她又要高潮了,于是快速地猛肏几十下将人推上高潮,自己也拔出性器抵在她腰腹上射了出来,溅起的精液烫得她细腰紧绷,乳下都溅了些许白灼。
猛烈的快感突至,周清失声地引颈仰头,乌发在她背后瀑泄,在细白的肌肤之中照耀出不一样的美感,身体僵了一瞬后,就软软的趴回沉间身上,急促的带着哭吟喘息着。
沉间轻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待她逐渐平复了高潮的快感后抱着她下了床往浴室里走。浴室水气氤氲,潮红的身体在水气之中朦胧又美好,沉间没有忍住将人抱在洗手台上又做了一次。
密闭的浴室,浓重的水气,高强度的性爱,周清受不住地直接被做晕了,待他抱着她洗漱出来,她嘴里还在没有意识地说着不要。
分开的三年似乎都在这一场爱欲中弥补回来,一切的一切都还同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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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枯了。
我很怀疑,这场车过后,我还能开出另一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