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里,紧贴她胸口,手指玩着雁宁一缕长发,娇声娇气说,“今天桾儿要和师姐一起睡。”
“好。”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自回到剑宗,出门便有小弟子问:“大师兄,你怕冷?”
颈间白巾裹着皮肤,云扶风淡定答道:“偶感风寒。”
这类对话次数多了,剑宗便传开了“大师兄风寒缠身久治不愈”的传言。
无人知晓,那白巾底下,是一枚越来越浅淡的咬痕。
回到房间,白巾被揭开,脖颈上的痕迹已经近乎消失,云扶风摸了摸那处,心底生出些不知名的情绪,令他无端端怅然若失。
念微动,他自怀里拿出一条白纱,垂眸看了许久,鬼使差地,将白纱系在了眼前。
熟悉的黑暗来临,只是这一次,身前再也没有眉眼俏丽的女子,笑嘻嘻地同他说,小郎君,你废话真多。
从此,剑宗大师兄有了一个秘密,藏在他卧室机关的木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