崴了脚,疼得站不起身。
沈珩见状,干脆扶起叶秋莹,让她坐上中年夫妇的板车,推着她去卫生院。
两个乡镇干部哪里敢让伤患推车,忙让沈珩也坐上去,又跟附近的乡亲借了头牛拉车。
板车上还躺着昏迷过去的妇人,妇人躺在叶秋莹和沈珩中间,人没死,还要拉回去发落。
前前后后耽搁了个半个小时,终于重新上路。
叶秋莹捏了捏眉心,这阵子因为租工厂的事,她几乎是隔三差五回一趟老家。
对方还敢这么嚣张,不过欺她无父无母,身边没个照应。
房子被她要回来,对方心有不甘,不管她有钱没钱,怕是家里只有一根针都会被惦记上。
真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她原本就想一次性解决这事,现在对方送上门来,正好一次性解决了,免得提心吊胆。
叶秋莹叹了口气,就是小鬼难缠,连累了沈珩。
她扭头朝沈珩看去,视线落在他后背和手肘的擦伤上,裸露的肌肤一大片赤红,边缘处的皮肉翻卷,看着就疼。
叶秋莹心情一瞬间,变得很是复杂。
她没想到对方就这么跟着跳了下来,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他哪来的勇气,总不能是单纯的乐于助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