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危险,对么?我早都察觉到了你的焦躁不安,你刚才还对我说,懿宁就是个例子,荣宠和衰败就在一瞬间。对,我也早都看出来了,宗吉虽宠我,可他最本质的身份确是皇帝,他能因为你将姐姐找回来,提拔抬举你,也能因为你和我在小佛堂私会,着把你打了个半死,如今更是因为你曾经包庇周予安,害得他姐姐受重伤,一度将你停职查办。大不了,我就说我得了怪病,终
要以纱巾覆脸,反正我不要离开你。”
春愿牵住男的手,“我在长安,虽不能帮你什么,可却能在陛下跟前说得上几句话。我真的放心不下你啊。若你定要我走,那也行,起码等咱们大婚以后,待你成了驸马,我立马去假死,便是将来你犯了事,陛下看在他可怜的姐姐面儿上,也会对你多加包容的。到时候我就去海外,离长安远远的。”
唐慎钰鼻发酸,眼睛红了,一把甩开她的手,低声叱:“谁知道陛下愿不愿意咱们成婚呢,我感激你的
厚义,可你不要发昏,为了个满嘴谎话的男
把自己继续置身于险地,不值得!”
“值不值得,是我自己的选择。”
春愿眼泪划落,“从前我不懂,明明杨朝临是个渣,小姐怎么还跟飞蛾扑火似的,现在我懂了,她是真的喜
那么男
。而且……”她抹去泪,手指戳了下男
的小腹,哽咽着呢喃,“而且你不是杨朝临,更不是周予安,你是重
重义的唐慎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