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人后出尽了风头。而吾儿予安早在留芳县时就怀疑公主是假的,回长安后,他试探了几次,那个叫春愿的丫头果然露出了马脚。
唐慎钰知道此事后,立马展开了报复,他强把予安调去姚州,后又和假公主逼疯予安,制造冤案,将予安打入诏狱。后来他还用褚流绪刚刚诞下的孩儿作为逼迫,命褚氏以探监的名头,杀了予安。唐慎钰这个畜生,又暗中给褚流绪下了虎狼药,使得褚流绪刚生产后就下了大红,登时死在了诏狱。陛下,您一定要为吾儿解除这不白之冤哪!”
宗吉抓起章奏,全砸向云氏,厉声斥道:“好个贼妇,分明是你儿子贪图公主美貌,数次讨好献媚,这才发生了草场那处丑事,你当朕是瞎子聋子,不清楚?周予安生性淫邪无耻,常在勾栏瓦舍里厮混。你当朕是糊涂的,不知道当初是周予安嫉恨唐慎钰,暗中勒杀了褚仲元,这才在数年后遭到了报应,被褚仲元的亲妹妹击杀!?”
“陛下……”云夫人泪眼婆娑,她见皇帝完全不吃她这套说辞,立即拔下发簪,抵在脖子上,“贱妾所言句句属实,愿以死明志。”
宗吉怒不可遏:“来人,将这个满口谎话的贼妇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