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时简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叫他,“你们今天不训练吗?”
陈放轻笑了一声,弯腰把时简从床上拉起来抱在怀里。
“我们在上青,你家里。”他抚了抚时简的头发,侧过脸亲她的眼角,“起来吃晚饭了。”
和刚才一样的触感。
时简这才醒了。
“我好像睡晕过去了,以为我还在南城。”她揉揉眼睛,环住陈放的脖子,靠在他怀里闷声说,“好饿。”
“先穿鞋。”陈放伸手拿起地上的拖鞋给时简穿上,把她放在地上。
小区里早几天前就挂满了灯笼,天黑下来时,灯笼的光就透过路灯映在窗户上面,晕出一片的红。
饭桌上,时简一家人坐在一起听陈放讲他打职业的经历。
云牧听得最投入,连手里的筷子掉在桌上她都没反应过来。
“刚开始的时候手会特别疼,每次训练结束以后,虎口往上这里是发麻的,但习惯之后就没什么感觉了。”
“但我拿东西都没问题的,提重物也可以。”陈放又马上补充了一句。
时代和云牧相视一笑:“哪有什么重物让你拿啊,你既然是做这个工作的,当然要保护好自己的手。”
“是啊,就跟小简一样,小时候她去哪里都护着自己那相机,谁都不让碰。”云牧附和了一句。
“好。”陈放乖巧地点点头,“谢谢叔叔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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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时简一大早就被云牧叫起来,随便吃了几口早餐就跟着他们出去加年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