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巧的手掌印。
水声淅淅沥沥,滚着雾气砸到地面,又汇聚成溪流,穿过孩白皙的脚趾,争先恐后涌
下水
。
热气烘得姜听雨晕晕沉沉,脑子也好似被塞了棉絮般发胀,一点思绪都没有了。
-
天色大亮,卧室内却暗暗的,
色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透不进一缕光。
床上的小姑娘转了个身,小脸在枕上轻蹭了下,眼睫轻颤着掀开。
姜听雨睡得并不太好,又累又沉,还做了噩梦。
梦里,她是可怜的小仆,谢霁淮是大少爷,白天指使她做这做那不说,夜里还要去她房间里欺负她,气得姜听雨咬他的心都有了。
睡醒之后,姜听雨盯着天花板,长舒了气。
还好只是梦。
她才不要做小仆呢,一点权力都没有,只能看主
的脸色过
子,想想都可怜。
“宝宝,想什么呢?”
谢霁淮感觉到孩的动静,附在她耳畔低声询问。
他是难得起得晚了。
连来的睡眠不足,再加上昨夜的疯狂,这一觉意外地睡得极
。
姜听雨睡意惺忪,脑子都没有完全清醒,傻傻地说了出来:“我梦见自己成了你的小仆。”
谢霁淮饶有兴味地低笑:“小仆?”
“宝宝怎么会梦到自己做仆?”谢霁淮揉着
孩的
发慢条斯理引导着她继续说。
姜听雨一不小心就掉进了他的陷阱,嗔怨道:“还不是因为你昨晚欺负我。”
谢霁淮低低地笑:“下次老公给你买仆的衣服穿好不好?”
姜听雨愣了愣,反应了过来,一把推开他,奈何力气太小,根本没推动,“我才不要做小仆。”
小姑娘咬着唇瓣睨了男一眼,娇蛮道:“我是不会伺候你的,想都不要想。你那么想做大少爷,就多招几个佣
好了。”
她算是看出来了,谢霁淮就是想欺负她,各种形式地欺负,床上不够,床下还要役她。
不愧是资本家,吃都不吐骨
。
还好她不是他的员工,要不就更可怜了。
姜听雨试图掀开被子下床洗漱,身体都还未离开床榻就被身后的男搂过细腰,拥进怀里。
谢霁淮唇瓣贴上她的耳低语了句。
姜听雨想起了昨晚的事,脸刷得一下通红,娇嗔道:“你、你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