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拂开桌面上的茶盏,冲出门外。
“哭什么哭,整天就知道哭,你儿子已经死了!”
话音刚落,李母与一众亲戚看着她的目光满是震惊,似乎没想到向来温良孝顺的姜氏怎么忽然性子大变。
姜氏也愣住了。
呆滞许久,她忙垂下眸子,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姿态:“实在对不住,我,我就是想到了大辉,前几日他还说要给娘带烧鸡吃,谁曾想,人就没了。”
妇人泪眼婆娑,可怜的紧。
众人也没想太多,只当是李大辉去了,她心里也不好受,毕竟姜氏素来对李母敬重有加。
李母拄着拐走过来,安慰她:“好儿媳,娘知道你也不好受,想哭就哭吧,娘在这儿呢。”
“娘——”
姜氏伤心欲绝的扑进李母怀里。
好不容易伺候着李母歇息,送走最后一批前来吊唁的亲戚,姜氏正踌躇着不知该不该联系仵作,院子外头忽然响起了猫儿叫声。
三长两短,是她与仵作约定好的暗号。
她心中一喜,走到墙角下,外头飞来一个纸团。
仵作约她亥时在他家中见面。
她迅速将纸团撕碎丢进泥地里,回到屋子将自己收拾干净,静静等到亥时。
仵作家离李大辉家并不远,过两条街再转一个弯就到了。
二人一见面,仵作迫不及待把人抱在怀中将门带上。
良久,姜氏从他的怀中退出来,喘着气儿问:“到底怎么回事,县令大人怎么迟迟没有定宋安的罪。”
说起正事,仵作也没了旖旎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