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唇贴着她的侧脸慢慢嚅动,待她的穴适应后上来吸绞他的肉棒,他开始收紧腰腹耸臀抽插。
“这个姿势果然很不错呢。”他越来越重地把她往树干上顶,肏穴的速度越来越快,咬住他肩膀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却还是止不住有断断续续的呜咽。
两人全身只有下体露出,就连当事人在衣摆的遮掩下也不太能够看清男女体交媾的情景。
但肉棒的存在感实在是太过明显,没有安全套的阻隔,穴壁紧紧描摹着盘虬的血管的形状,兴奋地吸吮着,吸得肉棒在穴内还在不停胀大。
粗壮的肉柱捣穴很快就捣得汁水飞溅,女上位深得久不经性事的她一时无法承受,身子很快瘫软,但更刺激的是心理上的,在学校,在公共场合,在她教研组的窗外。
虽被压在树干上肏,她的下身还是随着他的操干来回摆动,贴着树干的上身则被插得一耸一耸。
太丢人了。
眼前是她平时学习的地方,耳畔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和他的粗喘同频共振,她把脸埋进了他的肩膀。
“纾愚…纾愚…我们要个孩子吧。”他边喘着,边叫着她的名字说着这么不着边际的话,身下还在加大猛力肏动。
“去…去死…”
他在快速耸动下体中笑了。
叶纾愚在生理心理双重刺激下极易容易高潮,第叁次终于把他夹射了。
宋之昀紧紧抱着她压在树上,等两人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
脚下的草坪就像刚被浇过水,亮晶晶地泛着光,下体交合处还在不断挤出或浓白或透明的水液。
“怎么办,弄脏了。”他把人放下,为她穿好裤子,“回去收拾一下吧。”
叶纾愚就像一个没有意识的布偶,痴痴被他抱回了车上。
车子又驶出了校门。
“你快滚回南城。”叶纾愚有气无力地闭着眼。
宋之昀食指敲了敲方向盘,扬起唇。
“你这么乖,我确实可以放心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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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狗:连吃两顿肉不带谢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