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我——”姚静淑这会感觉很难受,但又表达不上来是怎么个难受。
因为刚才单姨娘喂了她一粒药丸,顿时感觉身上的燥热减去大半,此时的她对单姨娘颇有抓到救命稻的感觉。
“单姨娘!”她猛然握住对方的手,单姨娘微凉的指尖刺激着她的经,鬼使差地将单姨娘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少夫!”单姨娘瞳孔震动,对于姚静淑这个做法又惊又怕。
惊的是姚静淑的媚毒已经让她男不忌了吗,还是已经识
了她的伪装?怕的是再逗留一会她真的保证不了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这时,姚静淑已经把单姨娘的手放在腿间,冰凉的手指刚摸到滚烫的牝户,她忍不住嘤咛:“嗯……好舒服。”
“你——”指尖感受着如豆腐般滑的牝户,单姨娘忍到额
冒汗,她咬着牙问:“你知道这么做有多危险吗?”
她本就不是好,真的快要控制记不住自己了。
“不知……嗯啊……”姚静淑只觉得那微凉的手指拨弄下体好舒服,她眼尾泛红,祈求道:“我……我好难受,单姨娘帮帮我好不好?”
明艳的脸蛋尽是媚意,可那双眼睛却充满懵懂无知,任哪个男子见到这般视觉冲击,都不会无动于衷。
“你确定吗?”单姨娘眼底闪过挣扎,咬牙问道:“我该如何帮你。”
“我也不懂啊!”姚静淑摇,凭着感觉提议:“你的手指好凉,要不……帮我摸一摸?”
原来她不是识了我的身份……单姨娘紧绷的肌
放松,手指像是有自己想法般剐着
的牝户,在姚静淑一声声娇吟中,偷偷谈进牝
。
“啊!”姚静淑提高音量,双腿猛地夹紧。
“好紧……”单姨娘皱眉,她虽然也未经事,可没少听别
讲那私密房事,按理说成了婚的
子不该这般紧致啊。
手指又在湿滑的牝里往里面探了探,姚静淑皱眉呻吟,“好痛……可是又好舒服。”
“是吗?”手指又往里钻,可当触碰到一个阻碍物时,单姨娘心中一凌。
这……这该不会是?
“呜呜呜。”感受到体内停下抠挖的手指,姚静淑竟然越发难受起来,她低声啜泣起来,“我是不是要死了?”
“胡说什么!”单姨娘呵斥她这晦气的话。
“可是我好难受,嗯啊……”她稍微坐直身子,但又觉得浑身酸软,索靠在单姨娘身上,身体刚碰到对方,就忍不住抱着她。
“单姨娘,你身上好香哦。”她嗅一
,迷迷糊糊说着:“有点像冷杉的味道。”
心的
子靠得这般近,单姨娘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她快忍不住了!
“其实我有个办法可以救少夫。”最终卑鄙的念
占据了单姨娘的内心,她引诱道:“治疗少夫
的过程刚开始可能会有点疼,但后来会越来越上瘾,
婢一定会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
“真的吗?”姚静淑抬眼,亮晶晶的,又饱含希冀。
单姨娘心虚地移开眼,“真的。”
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我真的没骗她。
“那快点吧!”越发难受的姚静淑揪着她的衣领说道,“我越来越难受了,嗯……感觉像是被火烤般,单姨娘……麻烦进我身体的手指再动一下好吗?”
这句话像是对单姨娘递了个邀请函般,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起姚静淑,将她刚在暖阁的床榻上。
在腿间的手指抽出的那一刻,姚静淑感觉自己被无数只蚂蚁啃咬,她的腿间黏糊糊的像是小解了般。
“别走……”她拽着单姨娘的衣摆,可怜兮兮道:“手指再借用一会好吗?”
多么诱的果实,明明这会儿外表放
下贱,内心却又如处子般天真烂漫。
“我不走。”单姨娘边说边解脖下的盘扣,“婢答应过少夫
,要给少夫
解毒。”
“解毒……”原来我是中了毒啊,姚静淑恍然,“那你快点吧!”
她不想死,虽然这子古井无波,枯燥乏味,但她真的不想死。
活着,只要活着她总能想到挣脱牢笼的办法。
“还请少夫闭上眼睛。”褪去外衫的单姨娘提出请求,此时卑鄙无耻的她并不想让心
的
子看到自己肮脏的身子。
“好。”姚静淑立刻闭目,“在你不说睁开时,我绝不睁开。”
她以为对方可能给自己驱毒的方法很血腥,毕竟单姨娘说过一开始会很疼。姚静淑倒不是怕疼,但她有求于,对方既然这般提议,照做就是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把身上衣裙褪去的单姨娘,他的肌肤很白,不健康的死白。
胸部平坦,只有微微的胸肌鼓起,但不似胸小子那般柔软,而是男子般的腱子
。视线再往下移,本以为该和姚静淑一样有个
白饱满牝户的地方,竟然挂着一根已经勃起状态的阳器。
她,以后应该说“他”才是。
单姨娘,或许叫他的名字——单湘,竟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