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病床上失控的一幕幕。
要命的紧致和湿润感让他浑身发麻。
女人颤抖的娇吟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冲撞,从纤长的脖颈中溢出。
股股滚烫的水液,动情地从阴道深处喷出。
她闷哼着叫他快点,像小猫撒娇一样,挠他背,嘤嘤叫唤。
江围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甚至是夹得有些疼,不由地滚出一声沙哑的闷吼。
快感来得很快,像一道又一道电流一样,手上的青筋和阴茎上攀爬的筋络,像是要融为一体。
他仿佛听到一声声‘江围’,心一滞,撸动的手都停了一瞬。
握着的阴茎越发滚烫硬胀,脑海最后播放到在洗手间那次……
他什么都不懂,那双小手就有意无意抠弄他的马眼。
在重重地撸了十几下后,他微微顶了下胯,白浊喷射而出。
他喘着粗气,看着手里黏糊糊的精液,眼底尽是浑浊。
意淫的时候有多爽,做完后的贤者心态就有多快到达。
嘲笑着自己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最后一次了。自从半年前知道自己在被监视后,他对陈落的心态就微妙地发生了一些变化。
逐渐演化成了现在有些失控的糟糕情形。
直到前些天听到她一声轻笑,天知道他当天晚上射了多少发。
在淋浴头下他低着头,一动不动,难得的冷静心态让他大脑开始缓慢运转,串联着一些回忆里的细节。
直到冷水大概淋了十多分钟,他全身都变得冰凉后,他才叹了口气,仰起头抬手把额前碎发往后薅。
冰凉的水打在他的脸上,甚至有些撞得疼。
谁比她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