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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夏天,万洲酒店总统套房的书房内。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一滴汗滴在高中生物试卷上,晕开了试卷上男人与女人连接的横线,冲散了解题人沉煦的思绪。
沉煦抬头往窗外看,才发现从清晨起便落下的大雨已停,烈阳不知何时已从云层钻出,释放这个季节最后的炙热。
窗外灌入的凉风已成暖风,沉煦拉开椅子起身,关掉窗户,开了中央空调。出了书房,沉煦走到冰箱前停住,开了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水饮下。
“滴”的一声,大门开了。
沉煦倒着走了几步,往门外看,便见乐遥走进来。沉煦快步走到乐遥身边,接过她手里的包和雨伞:“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前天苏城知名的某个私立高中给乐遥打了电话,通知乐遥今天早上去学校面试。乐遥说沉煦跟着她,她会紧张,遂没让沉煦送她,让司机送她到了学校。
在学校等待面试期间,乐遥给沉煦发来消息,说和她竞聘一个岗位的人特别多,不乏重点大学且工作经验丰富的硕士,且还要排号入场,语气十分忐忑。
沉煦安慰她,说学校让她来面试,至少也是看得上她的,凡事需勇敢一试,给她加油。
乐遥弯腰脱掉鞋,光脚踩在地板上:“运气好,我排在第一个面试的。试讲了一节课,感觉学生们的反馈还不错。”
马尾半束,用一个珍珠发卡固定在后脑勺,裸妆勾勒出她精巧的五官,蓝白色职业套裙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稍稍弯腰,就能瞧见沟壑。
沉煦移开目光,将乐遥的包和伞挂在门口的挂钩上:“开局就不错,相信以后会更好。”
话音落,乐遥温软的身体从背后贴上他,双手抱住他的腰。
沉煦垂眸,抿着唇看着那双手熟稔地解他裤子的松紧带:“要做吗?”
沉煦转过身,乐遥不知何时已脱掉浅蓝色西服,露出白色打底吊带和吊带下弹跳的软绵。见他转身,她踮起脚,仰头亲他的下巴,柔滑的手蛇似的钻进他裤子里,握着那根正在缓缓抬头的阴茎,已然替他做决定:“做吧,逼痒了两天了,好想被大鸡巴肏。”
这两天乐遥因为面试在紧张地准备着,沉煦怕干扰到她,两人便没有做爱。
沉煦喉结滑了一下,捏着乐遥的肋骨正下方的软肉转了个身,在她怕痒的笑着求饶声中,将她压在了墙上的仪容镜上。『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乐遥笑个不停:“别捏那儿,痒……啊!”
隔着裙子,沉煦放开乐遥,一巴掌狠狠扇在乐遥的臀上:“小骚货,想爽就别乱动,双手抬起来,撑着镜子。”
内心隐隐地期待,乐遥手撑着镜子,撅起屁股,故意摇着套弄沉煦的阴茎:“骚逼一想到大鸡巴就忍不住动……”
沉煦果然被激的又扇了乐遥的臀两下,让她得到了满足,肉穴里潮水躁动。
半裙拉链拉开,滑落在腿间,等不及脱下的肉色丝袜被撕成两半,内裤被扯落在膝弯,没什么前戏,硬胀的阴茎抵着肉洞,毫不心软地全部往里塞。
乐遥才刚刚意动,内壁并没有特别润滑,阴茎强势的碾压肉壁,软肉摩擦之下,阻力横生,带来疼痛。
乐遥摆着头:“啊……疼……”
沉煦瞧着镜子里乐遥又想要又怕疼的媚色,笑道:“小骚货,不疼你怎么爽?”
尽管这样说着,沉煦还是停下来,有技巧的顶弄肉穴内壁的敏感点。待里面湿滑更甚,阴茎才再往里埋,进到能进的最深处,开始抽插,
热浪一阵高过一阵,宣之于肤。乐遥主动脱掉吊带,沉煦帮她解开乳罩暗扣,乳罩随手丢到一边。两团饱满的大奶子争先恐后的跳出来,贴上微凉的镜子,热意得到稍许舒缓。
乳尖一下一下刮过镜子,直刮得乳头挺立起来,乐遥情动下潮热的阴户也想得到纾解,便也想贴上镜子,却被沉煦阻止。
沉煦两指挖进阴户,指尖掐进软嫩的阴核。
乐遥尖叫着喊疼,肉穴却水意更甚。
沉煦下意识望了下隔着两步距离的大门,控着乐遥的腰骨,继续插着她的穴,往室内走去。
每走一步就撞一下,乐遥哆嗦着泄出水液,腿越来越软,原本踮着的脚放下,肉茎渐渐往外滑出来。
越走越留不住阴茎,肉穴空虚一阵接着一阵,乐遥不肯再往前。
沉煦看出来,明知故问:“怎么了?”
乐遥细声说:“别出来……”
沉煦低笑,附耳乐遥:“不往里面走,肏你一下就忍不住叫那么大声。难道你想让所有人都听见?你还要不要出门的?”
乐遥嘟囔:“反正我快离开这儿了……”明天沉煦要启程回苏城,她也就上徐冉那儿住了。
沉煦敛了笑容,抽出阴茎,一把将乐遥拽到地上,居高临下地命令:“跪下。”
面前男人胯间的阴茎好像胀的更大了,乐遥心头鼓噪,双手撑在地毯上,高高的撅起屁股。沉煦跪在乐遥臀后,摁住乐遥的胯骨,抵着翕动的肉洞往里狠狠一顶。
“嗯……好大……”乐遥媚声呻吟。又塞满她了,好舒服、好满足。
顶到深处后,没有她所期待的抽送,沉煦又对她下了一道命令:“往前爬,爬到马桶上跪着,当我的肉便器。”
爬着过去吗?岂不是像条狗一样?“我……我不……”
“不”字才出口,肉茎便从里面退出来,乐遥忙撅高屁股,肉穴把阴茎重新吃进去,急切的说:“我往前爬,你别出来……”
左右没人瞧见,两人只剩最后一天,晚上还要和徐冉他们一起吃饭,相处得时间不多了,她尽量满足他好了。这样说服着自己,乐遥双手和双膝撑在地毯上。刚摆好姿势,就感觉到身后的沉煦调双腿夹住她的臀,骑在了她身上。
爬到一半,乐遥双腿直打颤,移步艰难。
就在这时,发根一紧,沉煦说:“不准停。”
乐遥颤声说:“骚逼忍不住了,我……我快到了……”
她每爬一步,肉穴里就被阴茎深顶一下,简直是种折磨。
沉煦说:“一直憋着不说话,当然快到了,叫出来就能好受点儿。”
乐遥沉默。要是叫出来,岂不是和发情的动物没什么区别。
沉煦道:“逼水都流了一路,你不叫我也知道你有多骚。一直忍着,岂不是折磨你自己。”
乐遥咬着唇,继续往前爬。
走了两步,感觉到肉穴又要退出,乐遥说:“不……啊……”
伴随着乐遥的呻吟,阴茎重新塞进肉穴,满足感难以言喻。心堤只要破开一道缺口,便被欲望的潮水淹没,冲散到溃不成军。室内开始充斥着女人高亢的浪叫,湿痕从客厅蔓延到卧室。
最后是沉煦忍不住,在距浴室两步远时,直接将乐遥重重的摁在了地上:“肏死你这个放荡的骚货!”
他双腿夹着乐遥的臀,用最原始的动物骑乘的姿势对她一阵狠肏。
地毯不如床品细软,随着性交的动作,不停摩擦凸起的双乳和阴户,乐遥却从中也得到了难言的快感。
地毯上的湿痕从乐遥臀下蔓延开来,沉煦看的脑热,射意愈甚。他连忙将阴茎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