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安夜那天去世了。
“我爷爷其实对我奶奶和赵心雅都挺愧疚的,但是前些年真的没有她们的一点消息,赵心雅好不容易靠着打工存下的钱回来了,可我爷爷已经病得很严重了,想弥补这个女儿都没有机会。”
虽然爷爷给了赵心雅很多钱,但宋听然想,老人家知道妻女受了这么多苦,心里肯定是痛苦万分的,不然雷厉风行的一个老头子,不会把自己四成的股权给了没有管理经验的赵心雅。
谢斯遥细细回忆了一下,其实她也不知道谢乘是什么时候和赵心雅在一起的,她第一次撞见赵心雅来找谢乘的时候,谢乘告诉谢斯遥这是他的上司。
那时他俩在谈工作上的事,挺正经的,谢斯遥根本没有往多余的方面想。
“可是我感觉谢乘不喜欢赵心雅。”
谢乘和赵心雅谈了这么久的恋爱也没有要结婚的意思,而且吃饭的时候很少带着赵心雅,对这人几乎不提。
宋听然疑惑地问她为什么会这么觉得,谢斯遥说:“从小就觉得爸爸不爱妈妈,而谢乘对赵心雅的态度,跟对我妈没什么区别。”
谢斯遥忽然想起一件事,她对宋听然说:“我外公和谢乘的关系并不好,我妈之前跟我说,我外公嫌谢乘穷,我妈跟着他受苦了,所以对他偏见很大。但有一次我听到亲戚嘴碎说,是因为谢乘跟初恋情人藕断丝连,我外公才这么生气。”
宋听然笑着问:“你相信哪种说法?”
谢斯遥认真地想了想,“第一种说法吧……谢乘的什么初恋情人我倒是没见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亲戚瞎编出来的。”
“那倒也是。”
谢斯遥对宋听然的生活环境挺好的,她问:“你们家亲戚会不会催你找对象结婚呀?”
“我们家大部分亲戚到南方养老或者国外定居了,过年见不着。会有一些朋友来做客,但是他们催我也不听,平时陪爸妈吃完饭就回自己家了。”
谢斯遥笑了,宋听然也不自觉地跟着笑了起来,“那你呢?”
谢斯遥色淡了些,“过年的时候,七大姑八大姨会催几句,我一般都躲在房间里‘装死’,绝对不到客厅坐着。”
宋听然亲了一下谢斯遥的嘴唇,“今年过节你不用躲房间里了,你可以带我见见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