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变得不重要起来。
没能从父母那里得到的爱,哥哥会给她。
于成绮弓起脊背搂住于澄江的脖颈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他的瞳孔倏然放大微微颤动。
话音刚落,于澄江低喘一声射了出来,他慌忙将性器从她腿间抽出,乳白色的精液尽数浇在她的小腹上。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的嗓子还带着射后的喑哑,他不顾自己的狼狈,着急地向她确认着什么。
她注视着他迫切的双眸,哥哥,你的眼睛为什么总是湿漉漉的,像冬季因为温差产生水汽的玻璃,雾蒙蒙的永远无法擦净,是因为你也和我一样痛苦么?
鼻子忽然发酸,她忍不住啜泣,辗转吻上他因为讶异而微微张开的嘴唇。
“我爱你,我是说我也爱你。”
哥哥,过去那么艰难的日子你都挡在我身前替我扛,再苦的药你替我先尝,我又怎么会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