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鹤年又用劲往里深抵几下,让肉刃一次次捣开敏感的花穴。
不论宁雪里发出如何难耐的轻吟,季鹤年都游刃有余把她那点喘息吞下,下半身挺动的动作未变。
如此激烈又不留余韵,这泄身的念头便是再也忍不住,被乾元轻笑着带出几股花液来。
可偏偏这积蓄的淫液都被这硕大的阳根堵在穴道中,季鹤年轻喘着,要顺着这份润滑再深顶她一下。
宁雪里再抑制不住,崩起玉臂紧紧笼着她:“让……让本宫歇息片刻……唔……”
黏液在抽插的间隙渗落几滴,余下皆被紧锁在穴道中,属实撑得慌。
坤泽君虽不是柔弱性格,这噙起薄雾的小鹿眼却格外惹人怜爱:“不许动……胀……胀得很……”
季鹤年忍不住在她眉心落下清浅一吻,笑语里也夹杂隐忍的喘息:“殿下何时染上驽钝了,连这胀人的来源都分不明晰了。”
她扶着那阳根撤出几分,便见堵在穴肉里的淫液稀稀落落淌出来,带得宁雪里呼吸又紧几分。
小鹿眼睁圆了,倒显得她可爱得紧。
季鹤年指尖拂过她侧腰,眉目情皆是对身下人无垠渴求:“殿下当真可口。”
惹人心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