焖烧杯,说,他去给她和孩子们煮点儿粥,但他只会煮白粥。
所以——
“将就着吃点儿。”
他抓了下耳朵,似乎也为自己拿不出手的厨艺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
他害羞起来,小动作不断。
奚言有些意外:“这么早吗?”
“嗯。”许泽南关上门,回答她说:“昨晚,没太睡得着。”
“因为照顾孩子吗?”
“不是。”
听到他这么一否认,奚言抬起脑袋:“嗯?”
许泽南提着闷烧杯,走进来站在桌子旁边,短促地笑了声,说:“可能是因为没睡到主卧吧,人临睡之前的愿望落了空,心里面难免委屈。”
“……”奚言忍不住弯起眉眼,咬了下下唇瓣。
“保温杯里的姜枣茶喝了吗?”他又问她。
“嗯。”奚言也挪步到桌边,和他站在一块儿:“你怎么把我设的闹钟关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