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夙秋挑眉:“那些个教会不是都说他仁慈吗?”
“仁慈?哈,他只对服从他的人仁慈。”莉莉丝想到什么,疑惑地打量着女人,“你为什么不怕我?我是魅魔和吸血鬼的头领,你应该怕我。”
任夙秋不以为然:“所以呢?他仁不仁慈关我什么事,我连佛都不信,会信你们的上帝?至于怕你……我现在的确有些怕你,怕你把我的精血吸干……”
她拍了把莉莉丝的臀部,示意她从自己身上下去。女生翻身坐在一旁,任夙秋见她终于放过了自己,开了灯,查看了眼自己的下体后忍不住爆粗口,她的阴蒂被对方磨得发红发肿,一时半会儿却是收不回去。
“我信你是魅魔了。”
任夙秋撑着自己的细腰下床走到浴室,尽管她没怎么动,胯部还是被对方磨红了一片,还真是吃人的妖精……她心里没有恐惧,倒生出了这么一句感叹。
“你很怪。”莉莉丝跟到浴室,盯着凹凸有致的任夙秋看,“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被我吸血后并没有表现出惊恐。”
“哼,恶魔……我个天天跟死打交道的,最不怕的就是恶魔。”
莉莉丝摸了摸自己鼓胀的小腹,笑道:“你这样的人类,和你生个孩子也不赖。”
“生孩子?呵,开什么玩笑,我是女人,就算某些部位偶尔会变异,我依旧是个女人,播不了种的恶魔小姐。”
“那可说不定。”
……
“不,不不要!”
“放过我们,放过我们,我知道错了……啊——!”
十几公分长的利爪贯穿夫妻俩的心脏,他们缓缓跪下去,不过几分钟就彻底瘫倒在江边再也起不来了。
“我给过你们机会的,直到你们今天又准备陷害一个无辜的女学生后,我就知道不能再放过你们。”
半猫半人化的女生一脚一个,将两人尸体踢进濒江——这个曾经自己被他们抛尸的地方。
大仇得报,她转身准备离去。
“猫猫?”
不远处江桥之下,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孩儿从黑暗中钻出来,目睹了凶杀案全过程的她并不感到害怕,而是充满了对面前那长着猫耳猫须、有着猫尾猫爪的人的好。
女孩儿比她小几岁的样子,头发披着,许久没洗似得结成了块儿扭在一起,衣服乌黑,胳膊和小腿上也都缺了一块儿料子,脸上同样是脏兮兮,唯有一双眼眸看起来最新,瞧着天真无邪,似乎盛满了对世界的美好期待。
祁梦看了眼远处桥洞,底下只铺着一张破漏的凉席,在岸边靠江很近,稍不注意翻个身都有滚进江里的风险。席边有一个缺了口的铁碗,应该是女孩儿平常乞讨所用。
“你不怕我吗?”
“猫猫,可爱,不怕。”
女孩儿伸出满是污泥的手握住祁梦毛绒绒的爪子,这便好像得到什么大满足一般,露出甜甜的笑来。祁梦瞧见,心不由被之融化,方才想杀她的打算也烟消云散。
“你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
“……”祁梦收回利爪,回握她的手,“我给你取个名字,初瞳,怎么样?我初次见到你这样不掺杂质的瞳孔……”
“好,好。”
她把口袋里的两袋饼干全给了女孩儿,摸了摸她的头说:“如果我有空,过几天会再来看你。”
“嗯嗯。”
……
“于队,濒江边上发现了两具浮尸,一男一女,是对夫妻,男的是无业游民,女的怀胎七月,死时心脏双双被挖……”
“他奶奶的,又来!走,去现场看看。”
笔录室中。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初瞳。”
“小姑娘,听说你一直住在濒江桥底,那叁天前这两人被杀时,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出现?”
女孩儿摇头。
“真的吗?你想好了,骗警察叔叔的话,可不是好孩子哦。”
女孩儿眼中蓄满泪,哇得一声哭了出来,于力维顿时手足无措。
笔录不是很顺利,没有问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于力维吩咐两个警员把女孩送到当地的福利院里,给不了她所需的关爱,至少让她不再风餐露宿。
不料当晚女孩儿就翻墙逃了出去,她回到江桥底下,就为了等几日前说会回来看自己的猫猫。
然而想等的人没有等到,自己却因为原城日报的报道而暴露了位置,一直追踪女孩的人终于找到了她,把她抓回了北区的乞丐营中。
这是处废弃的烂尾楼,也是原城流浪者的天堂。
几百个衣衫褴褛的人挤在一起,挤成了与原城繁华格格不入的贫民窟。这些人有老有小,有男有女,其中一大部分人其实原本是有家的,但是从小被人贩子拐到此地,经年久月的洗脑和压榨,有家也不记得或根本不敢逃回去了。
在这里,不听话的人是要被打断腿扔到街上行乞的。先前已经有过许多例子,然而今天又多了一例。
“小娘们儿,挺能藏啊?躲啊,再接着躲啊?”烂尾楼的空地上,初瞳被绑着扔在那里,男人从蹲着的木桌上跳下来,拿过手下手里的铁棍,狠狠敲在初瞳头旁的地面上。
这男人名叫王宇,是烂人王的表弟,年轻时就跟了烂人王出来混,拐卖妇女儿童、私下买卖人体器官……一切能将人物尽其用的活儿他们都干过。
目前原城的流浪者都归他管辖。什么人到什么地方行乞,每天必须要到多少钱等等,他们都是有指标的,一旦他们中有人没有达到目标,就会被王宇等人故意弄成残疾,丢到街头博取更多的同情和金钱。等这些残疾的乞丐没有一点利用价值之后,王宇会杀了他们,取出他们的内脏器官拿到黑市中去售卖。可以说是从踏入这里到死为止,他们身上每一寸地方都能被对方榨取到利益。
如果碰到长相标致的女娃,王宇等人会更加高兴,因为这代表着可以卖给波斑鸨,赚个大价钱。
“秋姐新盘了个会所,正是缺人的时候,把你送给她,够我们哥儿几个潇洒一个月了。”王宇侧头,吩咐几人撕开女孩儿的衣服,“送去之前,我先验验货。”
初瞳在福利院被洗得白白嫩嫩,又换了身好衣服,与从前的乞儿模样判若两人。也难怪王宇看得眼馋。瞧惯了脏乱的人,猛一出现个干净的乞儿,他不免动了尝鲜之心。
“不要,在这儿……”
“小美人儿既然开口了,那我就换个地方。”
王宇将女孩儿带到他的房车中,刚关上车门,就猴急地解开自己的裤子。
“等等,我想,唱首,歌给,你……”
”你这小结巴,还会唱歌?”王宇猖笑,“行,你唱,我边操边听。”
“恶意、诋毁、谎言,侵蚀着我们的信仰,原罪、暴行、嫉恨,麻痹了我们的希望。”
黑夜之中,有一团黑影跃上房车顶部,无声无息,连守在车子周围的人都没有察觉。
“说:你们要遵我的典章,守我的律例,按此而行就能存活。我说:尊贵的明不应充斥独裁者的恶臭,你应遵循人类的意见,让他们自己决定自己的行为,让他们选择自己心仪的明当作信仰。”
“否决我们的提议,将我与哥哥分离,把我变作海中巨怪,把我哥哥变成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