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有那么几个瞬间是她的恋,可是都结束了,过往到今天为止,她的脆弱和不安已经被她用更有用的权柄安抚,她不再需要他这样的
来安放温柔。
美梦之所以是美梦,是因为梦中清楚地知道某一刻就是梦醒时分,所以才能够放任自己沉溺其中,假装最后一刻永远都不会到来。
这样到了美梦结束的那一刻,才会心甘愿地接受这个事实。
他没有伤心,也没有不甘,只是有些……
可惜。
不过这些绪对一个
才而言,本来就不重要。她想要的已经不是萧齐,而是一个得力而信任的
才的皮囊,是他的外在,是他的一部分,但独独不能说那是完整的他。
她不想要他的心魂了,她不在乎了,所以才会用那样的冰冷眼光威胁他,并不关心他是否会被刺伤。
赋予偶魂的
若是要将这一切都收回,
偶便只能听之任之,重新变回无喜无悲的木
,
出自己的尊严,放弃自己的思想,重新学着其他提线木偶一般,只遵照主
的意愿一句一动。
可是体麻木,灵魂却清醒着受苦。他曾经得到过,又怎么还能假装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主子要做什么,才不敢忤逆。”
他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右肩上一道刺眼的伤痕随之显露。
衣袖落地,他的手搭在腰带扣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