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灵巧地把魏怀恩从自己身上拉下来,抱她到床上盖好被子,牢牢记着太医说的“不可受风”,然后才走到殿门口开了个小缝,吩咐好午膳的菜色再闪身回来。
魏怀恩突然感到一阵熟悉的坠痛,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萧齐,快帮我叫水镜过来!”
萧齐不明所以,在不远处堪堪站住:“您有什么事要安排?直接告诉奴才就好。”难道还有什么事是他还没有从水镜手中接手的吗?他自以为这几天一直致力于把管家权力收回,按理说没有他想不到的事情了,怎么还有只能叫水镜来的事情?
“哎呀,你怎么话这么多,让你叫水镜就快点叫她呀!”似乎隐隐有热流要流出,魏怀恩的脸色都变了,对着萧齐都着急了起来。
“好,奴才这就去。”萧齐一头雾水地披上厚披风出门寻水镜,水镜听了他也没头没脑的缘由,掐动了几下手指,恍然大悟地说:“哦!是我疏忽了,这几日该到主子的月事了。”她从屋子里翻出一个木箱,见萧齐还要跟着她回去找魏怀恩,直接推了他一把:“你别去了,这种事你去了也是添乱。去给主子熬点红枣银耳羹吧。”
萧齐只好放弃回魏怀恩寝殿的想法,走到小厨房换了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