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已经承认严维光曾经用这种方式过他,他好不容易将自己身上的所有疮疤一一剔除,他本以为给自己的笨拙古怪找到理由之后,就能够换种方式和她开始,可是她却不肯给他任何机会了。
“是啊,我可怜你。我有什么理由恨你呢,厉空?你说得对,你救了我,让我锦衣玉食地过着和从前一样的子,还救了我的家
,让他们不至于在南林府流落困窘。我只是可怜你,哪怕……哪怕把我像条狗一样拴在身边,也得不到我的全心全意,哈哈,你不可怜吗?”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小月亮!”他捂住耳朵不想再听她的锤心之言,可是孟可舒好像找到了伤害他的方式,报复般的接续下去。
“我不要在你身边活着,我不要欠你的,你不用再用我的家要挟我顺从了,我告诉你,我也受够了!”
厉空紧紧闭上眼睛,绝望地发现今的处境和曾经他也以死相
严维光时一模一样。那时的他和今
的皎皎都看透了这扭曲虚假的一切,在濒死的虚弱中展现出了无比的攻击
,把严维光和他虚张声势的控制和占有欲戳得
身碎骨,一败涂地。
但那时他心中着的是小月亮,孟家
又算什么?他突然不想再隐瞒那件事,他无法忍受孟可舒为了别
和他演这场拙劣又可笑的戏码。
不管是恨还是怨,哪怕只是可笑的可怜,都净一点吧,只关乎他和她两个
。
“如果你是为了你的家才愿意顺从,那我可以告诉你他们现在如何。”他忽然冷静,俯视着她,没错过她脸上的动容与期待,然后残忍地说出真相:“他们在我带走你的那一天就被我的
全都杀了,尸体就扔在南林城外的
葬岗上。”
“你……说什么?”孟可舒想要站起来质问他,却根本使不上力气,眼泪模糊了视线,她看见厉空弯下腰对她笑了笑,“你听见了,又何必让我再说一次呢?
想问我什么,把饭吃了,我都告诉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