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过决心?
怎么好不容易走了个疯批李匡,又来个病娇江泓。
欧阳意觉得江承典陷入江泓的执念不大对头,但这孩子脸皮薄,和他也不熟,故而虽想劝解,倒不急于这片刻。
因着这一丝怪异感,她得到手套的喜悦也减少许多。
沈静动作小心地抱起江承典,小腿伤口缝合缜密,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宜用力以防开线。
齐鸣也去扶旁边的少年,后者因为虚弱,不得不半借力才站起。
外面传来不间断的喝骂声,是衙差们在教训那几个不老实的打手。
学堂六子真成了顾枫口中的“六虫”,蜷在墙角。
任微也没有想象中的有胆气,和他的主子们缩到一起。
想不到,当年赫赫有名的相府嫡孙不过如此,也是欺软怕硬的孬货。
出宴会厅前,欧阳意又看了江承典一眼。
后者双目直勾勾盯着外面的天空。
他淡淡地说:“又下雪了。”
不知什么时候,天空飘雪,片片雪白落在地上,缓慢匀速、不间断地,轻轻将院中凌乱的打斗痕迹覆盖。
同时在看江承典的还有那个少年。
欧阳意顺势瞄了眼,觉得这个陌生少年有些古怪。
两个孩子表面是劫后余生的恍,看着呆呆愣愣。
但仔细观察,江承典的态度过于自然,刚刚死里逃生,就和救命恩人讨论起“你做我后妈好不好”的话题。
而这个少年更怪,欧阳意回答了他的话以后,对方再无回应。
好像他只是要个“江承典的伤已经治好”的答案,并非与她交流。
看他样子也是个小少爷,怎如此没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