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方的脖子,点了点。
霍北行瞧着的小模样,心痒死了,虽然他之前身边逢场作戏的伴挺多的,什么类型的都有,像对方这样看起来乖的也不是没见过,但如此水
可怜模样,还是
一份,这韵可是学都学不来的。
他下意识将痴傻时期的自我和现在剥离,毕竟虽然都是他做的事,但他现在更像个只有记忆的旁观者。
但别说,傻子是有点福气的。
这老婆,他继承了。
“我只是受了点伤。”霍北行修长的手指按住对方皱着的眉,“而且这并不是你的错。”
听到对方的话语,安一终于绷不住了,猛地扑到怀里,
绪释放了出来,瞧着
的眼泪,霍北行心
莫名一沉,安一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痛哭过,脑瓜靠在
肩膀上,眼睛都哭红了,鼻尖时不时贴着他颈部皮肤,呜呜咽咽说什么霍北行也听不懂,但倒是挺享受的。
果然类的悲喜不能想通。
就在霍北行抱抱得好好的时候,病房门被敲响。
“请问安先生在里面吗,我们是市区公安,需要对你进行案件况了解。”
安一听是警察,猛地起身,也不哭了,他现在就去公安局给那些绑匪参一笔。
霍北行只觉怀里一空,安一走得毅然决然,不顾半点温纯没有丝毫留恋,活像提裤子就走的渣男。
安一开:“霍北行,你先休息吧,我弄完事
再来看你。”
话落,开门走出了病房,打算跟着警方离开。
路过护士站时,她还是不放心霍北行,问了一嘴刚才带着霍北行去病房的护士。
“请问,病上的伤会并发什么后遗症吗?”
护士记得对方伤在部:“是担心病
会并发
疾病?”
安一摇了摇,“这我倒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