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跑个腿说说话什么的,能累到哪儿去呢。”他又道,“那李大钱他们如何安排?”
“李大钱跟着我,他嘴利索,以后跑腿送礼的工作,都
给他。其余两个,你看着安排。”
“是。”
这事便算定下了。
顾馨之接着开始愁薯莨。湖州晃了两天,只看到布料,没问到薯莨。她心里挂念许氏,也不想忤了谢慎礼的好意,只得让云来的管事帮忙留意,便回来了。
如今她手里的薯莨已经用完,熬出来的莨水暂时够应付这一批试水布料,但她不可能只做一次,总得多备点。
倘若短时间内找不到更多的,那她得想想别的产品,总得把销路打开。
再者,病了一场,她愈发觉得在庄子住太偏了,势必得在京里买套宅子。
关键是钱不够……
京城寸土寸金,她这段子除了卖了批毛巾,余下的,得进货、得生活,已经够紧
了。
还是得先把铺子开起来。
越想越大,顾馨之索
不想了,爬起来去看许氏那边的工作。
……
又过了两。
绸坯经过数次煮绸、晒莨,今要过泥了。
她刚搬回庄子时,已经让开始挖河泥,加上挖沟渠时引进来的河泥,攒到现在已经颇为可观。
看完账、将各种琐事安排妥当,她戴上斗笠,麻溜赶往河边。
那厢,许氏已经带着往布料上糊泥了。
顾馨之远远看着,多了几分的许氏笑容灿烂,穿着旧布衫裙,跟着婆子媳
子们一起往绸坯上糊泥,半点没有初见时的苦相。
看来这些活儿给她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