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用刀鞘将另一扇门顶开。
男大惊,出手想拦,又缩了回去。
冯嘉幼看出他会武功。
谢揽往里面望去,只见一个影影绰绰的小院:“守庄有没有县衙的文书?”他问的是冯嘉幼。
冯嘉幼没注意过这个问题:“大魏内的义庄全都是县衙设立的,守庄也要经过县衙的允许,按说该有一定的手续,但实际
况都是怎么简单怎么来。”
“公子是官身?”男像是看懂了他们极难缠,放弃了阻拦,侧身放行,“进来吧,等雨小了你们赶紧走。”
谢揽牵着冯嘉幼内,穿过小院,进
大堂。
原本的客栈大堂不见了桌椅,摆放了一些棺材,每一具棺材都是有棺盖的,说明其内都有尸体。
冯嘉幼蹙眉:“邬泽县出了什么大事?义庄竟都停满了尸。”
谢揽扫一眼:“棺材里躺的全是活。”
义庄只是临时停放尸体的地方,棺材都没有钉钉子,留有很大的缝隙。
冯嘉幼:“……”肯定是有古怪了。躺满活的义庄,比停放满尸体的义庄可怕,“他们会不会是冲着咱们来的?”
不应该,不然“守庄”怎么一直想赶他们走?
但也未必,他刚才指了条路,没准儿等走到半路,就会趁雨袭击他们,防
之心不可无。
所以谢揽说话并没有压低声音,棺材里的都能听得见,
着他们摊牌。
“守庄”重新关上义庄的门,转身走了进来,无奈地亮明身份:“公子非寻常
,那我便说实话,我们都是邬泽县的捕快,正在抓一个喜欢在雨夜偷盗尸体的贼,两位请去后院待着,不要留在前厅。”
第章
大家都挺不容易的。.
冯嘉幼重复一遍:“喜欢在雨夜偷尸体的贼?”
捕快点:“这贼
每次出动都是在雨夜, 尤其是
雨夜,流窜在江淮与山东
界,专挑义庄下手。今夜咱们这邬泽县有
雨,县太爷认为此贼流窜来的可能
极大, 命我们蹲守抓贼。”
冯嘉幼阅过的卷宗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都觉得匪夷所思。
她好得很, 想再问,捕快从袖笼里取出一枚令牌, 是邬泽县捕的令牌:“你二
若是怕, 就赶紧离开。不怕的话请去后院待着,莫要耽误我们办案!”
令牌一出, 官话一说,冯嘉幼忙拉着谢揽往后院走。
后院是原来客栈的灶房, 并未升火,也没有灯, 瞧着冷冷清清。
两没往灶房里进, 只站在门
廊下。
谢揽将背后的兵器匣取下来, 往地上一扔:“坐会儿?”
冯嘉幼在车厢里坐了许久, 想站着, 摇摇。
“这捕可疑。抓捕过程中,他为何要和我们两个过路
解释的那么详细?”
何况他们两个外地, 驾驶着马车跑来义庄躲雨, 但凡有点经验的捕快,也会先怀疑他们是不是偷尸体的贼吧?”
谢揽想了想:“你怀疑他们还是冲着咱们来的?那‘捕’先前将咱们拒之门外, 是在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