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回了家里。
傅晏辞被他批了半天,才知道江晗要准备出国这件事。
江晗想起晚上在傅宅,他哥看他那凉凉的目光,就觉得发慌。
好不容易这事聊完了,他哥那个继母,还是一根搅屎棍。
偏偏要提及苏妙同舞台剧首演的事,她知道自己摆弄不了傅晏辞,就去撺掇傅贺远。
傅贺远本来就有意让长子赶紧成家,恰好他对苏妙同也满意,索性定了花篮,还借傅晏辞的名义,写了两句祝词,让傅晏辞差人送去。
傅贺远的书法,也是和傅老爷子学的,亦是极好。
江晗背后坑了他哥一把,所以傅晏辞故意折腾自己,让他来送花,也不能有什么怨言了。
“可能这样显得比较有诚意吧。”他呵呵干笑。
闻言,苏圆圆冷哼讥讽:“看来我们家终于是靠上傅家这棵大树了。”
也就苏妙同愿意听从家里的摆布,苏家靠卖女儿苟延残喘,真是好意思。
同样是“皇亲国戚”,江晗感觉自己也被冒犯到了。
“你们来这干什么?”他转移话题。
“你说呢,来看我亲爱的姐姐演出啊。”苏圆圆脸上不屑,“你要一起吗?正好我多买了几张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