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掏出纸笔,将叶宏昱家的地址写下来递给我。
那之后,我与他的第二次面谈就正式画下句点。
许冠廷离开之后,我又继续在荻原咖啡待了一会儿,同时一个静静思考目前的资讯。
先不提东铭寿本身的谜团,但房仲的怀疑依据真的只是撕掉名片的举动吗?我对此仍然存疑。
可是,这样怀疑卖方以她的立场来说并不合宜,甚至可以说是缺少了点职业道德。再说,上次她只是不小心露馅,才只好不不愿地向我坦白一部分,如果要她再继续多说,我想肯定是难上加难。
只是,如果这真的是一宗诈保案,而且主导者还是许冠廷的爸爸,那么许冠廷真的会不知吗?
他有没有可能因作为既得利益者而打算知不报?
我低看着咖啡杯中混浊的
面,像是要回答自己的问题般轻轻摇了摇
。
……不,不可能。
归根结底,他若真的有这种打算,一开始根本就不会发文找帮忙调查。
而且,他谈及许志承一家的时候表总是很柔和,那种真挚的
感怎么看都不像是演出来的。
就算他的父亲有嫌疑,我也不觉得许冠廷本会牵涉其中。
我单手支着,望着店门
发呆。
此时正好有两个像是大学生的年轻孩走进店内,方小姐立刻笑瞇瞇地迎上去。
一看见方小姐,我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本来打算问她一首歌的歌名,然而刚刚全心专注于讨论案件,如今已经想不起那首曲子的音调。
……发生在许家的灭门惨案,也是一样的吧。
只要们改变注意力的方向,这些先前发生过的事
就会从记忆中渐渐消失。不论它
发当时曾有多么惊天动地,最终也会变成云烟,然后默默散去。
但是,对于陷其中的
们来说,这却会是一辈子的课题。
我静静地看着店外骑楼来来往往的行,心里浮现
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