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抖,“哎!这料子好的,主子哪里找来的?”
沈洺别过头,“太医人好,瞧你快死了,赶紧送个斗篷来给你出入穿着。”
宋清河心中闪过怀疑,可沈洺就算出去,也不好三天两头总寻来这样好的东西,便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沈洺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想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半个字吐不出来,只冷冷道:“既都好了,那回去吧。”
宋清河也不愿多留,听了这话如蒙大赦,小鸡啄米般点着头,披上斗篷便往外跑。
沈洺看着宋清河的背影,明明人走了是好事,可却又有些不高兴了。
这宋清河,怎么对他避如蛇蝎的……
沈洺心里忍不住嘀咕,察觉不对后,又强压下心底这念头,转头去做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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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锦衣卫指挥使司内。
顾西洲一身绯红飞鱼服,手上按着绣春刀,大步进了指挥使司内,坐下来便看公文。
可跟着进来千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难免觉得有些怪。
可底下这些个千户,时常知道什么后,又不知该不该禀报时,总是会这样的。
顾西洲也不急,先处理手头的事情,并不催促那千户。
那千户等了许久,才犹犹豫豫开口,“顾指挥,昨夜您不当值,有个事儿,属下不知该不该禀报。”
顾西洲挑眉,心中怪昨夜发生了什么,竟叫这千户欲言又止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