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不严,你想我如何补偿?”
那妇女眼珠一转,说道:“自是要赔的。”
“这好说。”姜念念从袖中拿出一袋灵石递过去:“你看这些可够?”
那寡妇眯着双眼,接过袋子在手心掂了掂,又打开看了一眼,哼唧道:“仙人,您有所不知,昨日您这徒弟还踩死了我家的一条看门狗,这是不是少了点?”
殷不弃瞄去一眼,那袋灵石分明都能买下一间屋子了,他轻嗤道:“见钱眼开。”
那寡妇被她生生呛住,手指指了他好半晌,“你!”
殷不弃坐在那儿,撑着头只看着姜念念,墨色的长发用发扣束起,绣玉黑袍在地上落成一个圆,察觉那寡妇看他,勾唇,拉出一个笑,“我什么我?再拿你那不干净的眼睛看着我,把你眼珠子扣下来。”
那寡妇气急,眼看又要哭。
“不弃,你莫要再说话!”姜念念一个头两个大,又拿出一袋灵石递过去,“现在够了吗?”
寡妇在她掏钱的那时候就偃旗息鼓,眼睛开始放光,等那灵石真送到面前,眼里的光就再也挡不住。
她美滋滋的收下,在殷不弃阴郁的目光中快速换了一个笑脸,忙不迭地点头。
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姜念念看着殷不弃:“说说吧,怎么回事?”
殷不弃玩味地笑笑:“没什么,就是看那母鸡不爽。”
每次经过,那寡妇家的鸡和狗便冲着他叫,烦得很。
“你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收收?万物皆有灵,不是随随便便弄死的玩物,你说说你……”
姜念念还在苦口婆心地说着,可殷不弃显然没听进去。
他觉得无聊,修长的玉指勾起一缕她的头发玩了起来。
师尊的发间总有些淡淡的清香,柔软如烟,绵密如雾,他很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