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男。
倒是林敏,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胡说,我们昨晚先去找你们求救,你、你们没有开门,是闲哥给我们、们开的门!闲哥是好人!”
红发男脸憋得通红,目光却落在蒋忠旭的脸上。
蒋忠旭:“我们要为房间里其他人考虑,开门的风险太大,只有不在意屋里所有人命的人,才敢在那个时候开门。”
宿砚:“跟你有关系吗?”
“只要结果是好的,闲哥就是在做好事,更何况闲哥经历了那么多关,他想的肯定比你多,如果真有危险,他自己也要承担。”
“不要为自己的胆怯无能找借口。”宿砚脸上也挂着跟蒋忠旭的同款假笑,“自己承担不了风险,就别揣测别人的想法。”
宿砚说完,转头想向闲乘月。
从来都不对他投射目光的闲乘月现在正看着他。
那双漆黑的眼睛注视着他。
那目中无人的眼睛,现在倒映着他的身影。
宿砚忽然心跳一滞,随后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希望自己能被某个人记住,似乎被这个人记住,就是他现在最大的挑战。
“好累!”
有人踏进了院门。
进来的四个人都风尘仆仆,裤腿全是泥土,但脸上的表情却又都很放松。
梁舒和谢悠敏这次也分到了一组,她们脸上的表情不再像昨天一样,不再像是惊弓之鸟,或是被拉成满月的弓,紧绷的经终于放松了一些。
“怎么样?你们找到了吗?”赵峰连忙走过去。
梁舒咧开嘴,笑得有点傻:“找到了!村里有磨坊,磨坊主说我们帮他磨两天黄豆,就给我们一叠绿豆糕。”
“其实也没有那么难,磨坊主挺好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