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闲,你坐。”老板和蔼道,“昨晚我接了个电话,有个委托人大手笔,准备把御制珐琅彩盌交给我们拍,康熙年间的,之前有个差不多的,拍了两千多万,这个应该也不会差太多。”
“高度也差不多,我想把这单交给你。”
闲乘月皱了皱眉:“我这个月还有……”
老板:“交给别人就行,这是单大生意,委托人指名要你接手,小闲,你也不要让我难做嘛,现在拍卖这一行不景气,上千万的拍品越来越少,你要是做成了,奖金我给你提成。”
“好。”闲乘月知道没有自己拒绝的余地。
老板笑了笑,正要继续说话,手机忽然响了,他一看来电显示立马眉开眼笑的接起来。
“宿总,到了啊?来这么早,我让小闲下去接你。”
宿总?
闲乘月面无表情的站起来。
他已经知道委托人是谁了。
既然甩不掉,那能怎么办?
只能工作了。
闲乘月刚下楼,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宿砚。
今天宿砚穿着一身黑色西装,但他其实更适合夹克外套那样的休闲装,更符合他的气质,他穿着西装的不像社会精英,反而像黑手党,有一种西装暴徒的凶恶感。
他站在那,路过的上班族们都不由地朝他看去。
闲乘月走向宿砚,果然,他还没有走近,刚刚还在紧皱眉头的宿砚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就立刻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闲哥!”宿砚热情的打着招呼。
闲乘月并不感动,只觉得烦躁。
“闲哥,你怎阈兮么下来接我了?”宿砚走到闲乘月身边,熟稔亲昵,他凑近闲乘月,不动声色的微微低头,目光扫过闲乘月的脖颈和喉结。
他觉得闲乘月的这里最性感。
闲乘月:“康熙年间的御制珐琅彩盌不用急着出手,这种拍品有价无市。”
宿砚笑了笑:“我不缺钱,就是想让闲哥你多挣点。”
闲乘月看了眼宿砚:“如果是为了谢我,昨晚那顿宵夜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