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不是被接走的,他们肯定是逃了!”
他笃定道,然后情绪有些激动地说:“他们逃走了!那群贱人!他们自己逃了!”
“怎么逃得都没告诉我们!”
安德烈不停跺脚,用脚去踹墙面,愤恨地低吼道:“别让我碰见他们,我杀了他们!我要把他们都杀了!贱人!一群贱人!”
闲乘月走过去,手握成拳,控制着力道给了安德烈一下,把安德烈打晕在地。
“我们把他搬出去吧,就说是在厕所里晕了。”闲乘月抬起安德烈胳膊的时候很平静,“他确实需要治疗。”
宿砚眨眨眼。
闲乘月也发现自己说的话有歧义,无奈道:“不是这里的治疗,是正规精病院的治疗。”
这应该是是很明显的精分裂。
哪怕闲乘月并不了解这些都看得出来。
不过也可能不是,但至少这肯定是需要药物治疗的。
闲乘月和宿砚把安德烈搬出去。
站在门口的护士长走进来,她看到安德烈就皱眉,高挑的身材配着一张高颧骨的脸,很有压迫力,她看了眼挂钟,问闲乘月:“他怎么了?”
虽然外界都认为同性恋是精病,但疯人院内部很清楚哪种精病的病人脑子是清醒的。
闲乘月:“他刚刚在厕所忽然晕了过去,我看他中午没怎么吃东西,可能是低血糖。”
护士长看了他一眼,没忍住问:“你还知道低血糖?”
闲乘月能怎么说?只能说:“我是大学生。”
护士长惋惜道:“大学生还成了同性恋,太可惜了,你好好治疗,争取早点出去。”
护士长让护工把安德烈搬走,给他灌点糖水。
之后也没有跟闲乘月多说什么,就踩着低跟鞋走了。
“除了治疗手段挺反人类,我觉得这里的医护人员都挺正常的。”宿砚对闲乘月说,“我还以为会跟美剧似的,医护都想办法虐待病人。”
闲乘月:“除了心理变态,应该没有医护会这么做吧?”
宿砚耸耸肩:“那也不一定,毕竟病人在‘坐牢’,医护也差不多,这里远离人烟,他们就算放假开车出去,去附近的镇子上也待不了多久,每天要面对各种病人,压力一大,时间一长,又没有心理疏导,出问题也正常。”
闲乘月觉得宿砚说的有道理,他笑了笑:“你该去学心理学。”
宿砚打蛇随棍上:“行啊,闲哥你觉得好的话,我出去了找个学校进修一下。”
“那是你的事。”闲乘月收敛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