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才赶上。在衣橱内翻到这件大氅,应是世子爷的。”
“要是世子爷在就好了。沈氏肯定不敢这样对主子。”
桑桑听后无声无息的瞧着这雪白的狐裘,心中暗思,若真是他在,会信她吗?
崔氏在外头听里边儿的动静,示意守门的打开门。
走了进去,面无表情站着门边毫不留情说:“世子妃,既歇息好了,便去佛堂静心吧。”
竟是一息也不愿多给,两人起了身跨过门槛,桑桑不喜不悲跪在了蒲团上。
双手合十,阖上了眼。
崔氏在后头盯着,盯了几柱香时间后退了出去。银屏扭过头抱怨一句老虔婆。
跪了半日,桑桑腰肩酸痛,本就高热才退只觉眼前发昏。
晚间膳食只有小菜清粥,送饭的说世子妃礼佛不宜食荤腥。还是晚边泠姐儿端了些热菜热饭来。
守门的想拦也拦不住,她是夫人的嫡亲女儿。
“嫂嫂这是蒙冤,我找我娘她不愿见我!嫂嫂,大哥一来,我便去求他。”段泠扒着门框,冲里头喊。
桑桑见来人是她,强撑着起了身,由银屏扶到门前。面色苍白虚弱,问道:“泠姐儿可有见到我身边那丫鬟,沉闷不怎的说话那个。”
段泠顿了顿,眉头紧缩,说道:“今日好像是有一个丫鬟偷拿世子爷的腰牌,被我娘下令关进了柴房。”
“那竟是嫂嫂的丫鬟。”段泠看着桑桑,想说又说不出口。将人害成这副模样的是她亲娘,她站在着多少有些假惺惺的意味。
“嫂嫂,我…”她未说完话被桑桑打断,“泠姐儿,我知你好意。嫂嫂便求你个事。”
见桑桑还信的过她,段泠心头好受很多:“嫂嫂你说,只要我能办到定不负所托。”
“替我照看些那丫头,我担心有些阴司手段会使在她身上。”说完了话,桑桑放下扶着门的手,往后退去回了室内。
银屏跟着垂着脑袋退下。
墨画竟然被抓了,那主子可怎么办。看着桑桑在风中显得孱弱的脖颈和薄薄的背。
狠狠拍了自己一脑瓜子。
连忙跟了上去道:“主子,奴婢真笨!原以为待上半天就能出去。早知,多带些保暖的衣裳,还有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