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掌撕掉了桑桑肩头披帛,雪白肌肤隐约可见“臭娘们,你就给老子好好配合。什么性命不性命的老子还怕谁?”
武大见美人雪腮微红,倔强的目光在那柔软娇媚的脸蛋上,他只觉让他睡上一回死了也值得。
.
“传我的令,封锁院落不可惊动他人。”清荣郡主让管事嬷嬷下去传了消息,只盼着事情还来得及。
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个倒酒的丫鬟还有让生事的人闹不成事。
段殊听得墨画所言,手中酒盏碎落一地。一语不发起了身,眉眼间戾气欲浓,一路朝着那园子走去,过往小厮丫鬟皆心惊退避。
他淌着血水的手掩在玄色大氅下头,桑桑,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来到那处园子里,凌乱的脚印在青石板上头消失不见,脚印快被落雪掩于虚无,事情发生已经有一会儿了。
他冷冷的眉眼看着四周,墨画跪在雪地里悲怆地流着泪:“世子,都怪奴婢,不然主子不会走丢。”
段殊喉中一梗,没去瞧她。
走至一梅花树下拾起一物,正是桑桑今日戴着的红宝石耳铛。
那日玲珑阁,他卖给她的。
段泠心头亦慌乱,拉起墨画道:“快些别跪了,此事不宜声张。”
他摩挲着手里头的红宝石耳铛,声音如寒潭内的清泉般冻入骨髓:“墨斋,去将淑环县主请来,一盏茶未带过来,提头来见。”
敢这般行事不顾及后果的,还与桑桑有仇,只有淑环一人。
“段泠,你告知清荣郡主府内空闲又离花厅近的院落一个一个带人搜查。”衡阳王府占地广,院落众多,为方便揭发此事可选院落也有数十之巨。
现在,唯有淑环亲口说出才是最快的法子。
段殊低垂的眼内布满杀意。
墨画从未见过世子爷这般模样,仿若站在血水里,边上尸山如海。
她不住的自责,恨不得一死了之。但不熟悉王府地势,徒然去寻人只是添乱。
萧锦年从园子里回了宴席处坐下,过不了一会儿就见了段殊匆匆离去,清荣郡主虽在人前欢笑说话,但时而有丫鬟凑上前。
他敏锐的感觉事有蹊跷,莫非,是桑桑出事了?
“萧兄,这流觞曲水,你不来作诗一首吗?萧兄,萧兄。”耳边公子哥的声音将他拉回了,萧锦年摆手推辞道:“某还有事。”
他一路疾行至刚刚那园子,早已人去楼空。
看着那人一袭青衫,温柔疏朗的眉眼沈白蔻没忍住上了前。
“我知道你在找谁。和我来。”后头忽的传来一道女声,是早前问自己话的女娘子。
沈白蔻早就知道淑环县主的计谋,刚刚一路跟着人走到花厅旁那偏僻的院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