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殊唇边勾起一丝笑,邪魅而风流。
他已经知道该如何做了,床上这笨女人只等着看便是。
段殊不知不觉间已将桑桑纳入自己人的范围内,只盼着这祖宗能给他点好处,平日里能让他...
床榻里头一声一声娇媚的低吟将他拉回现实。
他皱起眉,这药本就无解,捱一捱那时间到了许是能过去。
冬日里这般冷,他不舍得将人丢入冷水里头。
一手拉开帷帘挂起,他本想着里头燥热难耐的人吹些风许是会好受许多。
未曾想两手拉开竟看见这样一幕。
段殊瞳孔微缩,怔愣在原地。
热,浑身都热,桑桑只想舒缓这浑身的难受。
顾不得身旁还站着一人。
她无力地抬起手臂褪下外裳,水红色的小衣被汗水濡湿,颤颤巍巍裹不住惊人弧度。
本因着今日要出门怕落了雪会冷,穿了件夹棉的亵裤。
往昔温暖的存在现在成了碍人的累赘。
她觉得她要喘不上气来了,双臂绵软使不上劲,腰腹深处一阵一阵空虚几乎磨尽她所剩无几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