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来,凤眸微凛,荼蘼的声音响起:“看着为夫作甚?”
“有何想说的,说来听听。”
段殊未多思,瞧了外头天色知道是外头事成了。
他给过机会了,还要作恶害他身边人也莫怪他不留情。
桑桑也不是爱嚼舌根之人,但还是没忍住说道:“夫君,你知道淑环县主出事了吗?她这事,是不是你办的?”
公然说出这话是大不妥,但迫于想要弄清状况。
毕竟淑环心系段殊,人尽皆知的事。怎么会为了那种欲望去与人交合。
面前的小脸柳叶眉轻描,平素里多半素面朝天,今日薄施妆粉,眉心一点桃花甚美。
记得她从衡阳王府回来的路上一直在哭,说是要离了他去,让出正妻的位置。
不用让人去查,王府赏梅那处亭子,她用过的那酒盏,是百花盏。
有价无市,贯来是珍品。
王府再富贵,也不会拿一只珍品摆在显少有人去的八角亭子里头。
中的三日醉少见,清荣郡主已查明酒水皆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