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脸颊上多了几分艳色,恰如盛放牡丹,艳而不俗,娇而不妖。
令他忍不住想象,待两人大婚那日,她穿着一身嫁衣的时候,定然比这更美。
白歌还是觉得别扭,”这衣裳款式也有些怪,怎是窄袖的。”
谢尘领着她往外走,一边道:“这是骑装,窄袖更为方便些。”
“骑装?”
白歌惊讶的看着他,“你要教我骑马?”
“太医说你这身体羸弱,主因是气血瘀滞,多活动对你身体好。”
他回头看她:“你不喜欢骑马?”
白歌连忙摇头,一双水眸里忽闪着兴奋的光。
谢尘笑笑,他越来越了解她,外表看似乖巧听话,有时候却又似个孩子一般活泼贪玩。
庄子建有一处马场,两人到那的时候,早有侍从将马牵过来。
一匹全身乌黑,只眉间一丝白线。
另一匹遍身雪白,便鬃毛和尾巴是纯黑。
谢尘上前拍了拍全身乌黑的马,笑道:“这两匹马都是西域进贡的汗血马,这匹叫霁云。”
又指了指另一匹白马:“这匹叫破雪。”
他牵着破雪的绳子,来到白歌身前:“破雪是母马,温顺些,你可以先熟悉一下它。”
白歌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摸破雪乌黑的鬃毛。
鬃毛下的眼睛很大,睫毛长又密,眼瞳乌黑,显得纯净又温和。
白歌几乎是一下子便喜欢上了这匹破雪马。
从侍从那里拿了些麦芽糖,放在手心里喂给它,马的舌头触到肌肤时,有种濡湿微痒的触感。
吃了两块糖呢,破雪迅速和白歌亲近起来。
谢尘见她玩的开心,也没催她,直到白歌开始对骑上马蠢蠢欲动。
来到她身后,握住她纤细的腰肢轻轻一提,便将她放到了马上,帮她踩好马镫。
“身子坐直,双腿夹紧马腹,手放松些——”
他牵着破雪的缰绳,开始在马场溜起圈子。
看白歌慢慢熟悉了在马上的感觉,他才翻身上马,双臂将她环住,开始教她控马。
白歌靠在他怀里,听着那沉稳的心跳声,竟有瞬间的晃。
很快,白歌便能骑着破雪在马场小跑了。
只是,在马上玩的有多开心,下马之后就有多遭罪。
过了那阵子兴奋劲儿,回到了居所,白歌就觉得浑身酸疼的难受,尤其腰上又酸又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