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
他是认真做过功课的,选鱼时也仔细检查过每一条金鱼的外表特征,并没有发现任何生病的迹象。
“是我的问题吗?”他难过地问沈怀今,“才来了两天……”
“也许它只是年纪大了,”沈怀今安慰他,“你看别的鱼都好好的。”
这安慰太过无力,周涟捧着杯子,色落寞。
“大涟会不会很孤独?”他问。
“大涟应该不知道自己和大今是一对。”沈怀今说。
周涟更想哭了。
沈怀今见状又说道:“往好的想……如果你希望补一条,我们可以顺路再去刺激一下那个宠物店老板,让他心不宁。”
周涟一下哭笑不得。他叹了口气,问沈怀今:“我们现在该把它怎么办呢?”
“去花坛埋了吧?”沈怀今提议。
他找了一把旧的油画刀,和周涟一起下了楼。周涟选择了一个靠近花坛角落的位置,亲手挖了个小坑,把鱼连同杯子里的水一起倒了进去。
把土填平后,沈怀今也在他身旁蹲下,问道:“要不要做个墓碑?”
周涟摇头:“我有点儿后悔给它们起这样的名字了。”
“无所谓的,”沈怀今笑笑,“符号而已,不用太当回事。”
“哥哥,”周涟看向他,“你能不能再问问那只小猫怎么样了?”
沈怀今点头,起身打了个电话。
周涟站在一旁安静地等待。
片刻后,沈怀今告诉他:“还在治疗,但最关键的时刻已经挺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