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留下任何痕迹。
这些透明的触须既是束缚,也是支撑,失去这些缠身的黑暗生物后,纸夭黧泪津津地倒在他怀里,低低地叫了一声哥哥。
少年搂着她应道:“我在。”
纸夭黧尚未缓过来,只觉得脖间一阵冰凉的触感,紧随其后是蔓延腾起的湿热,哥哥像是舔舐什么带着甜味的东西,绵密地舔着她的脖颈与锁骨,轻语间呼吸拂过她的肌肤,又轻又痒。就好像是嗅到了猫薄荷一样的猫,着了迷似的埋首在她的身上来回流连,不知道在索求什么。
仿佛这样的亲吻可以让他获得镇静一样。
手指被找到,然后十指交缠。
搞什么。怎么好像发情的那个家伙不是她,而是他一样。
吻渐渐下移,唇舌取代触手,在少女湿润的花心攻略城池。在她娇声哭泣着高潮时,趁她精高度恍惚涣散,少年一手压住她的后颈。
不清楚他念了什么咒语,总之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在哥哥手按着的肌肤上,忽然亮起一圈魔法光环。
一个高阶魔法生效了。
等半天后她回过时,她才知道纸鬼白给她施加了禁欲法术。
她还是会想做爱,但是不会无限制地一直想做爱,也不会因为不能做爱就变得软绵绵的,燥热难耐,意志消沉。
解开这个魔法唯一的办法就是与哥哥这个施法者交合。
所以,她短暂的发情期就这么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