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她从没想过慈音会做出这样近乎粗暴的动作来,这种反差叫她心脏猛跳无所适从,情不自禁地惊呼一声,胸膛起伏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的声音本就好听,带着狐妖特有的妖娆宛转,连惊呼声与众不同,听在耳中若春风拂面,搅得一颗心凌乱难寂。
她启唇想说什么,嫣红的唇瓣含着水光,慈音低头看了一眼,在她发出声音之前翻身将她压在下面。
他们一直在床榻旁边说话,这会儿躺下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可这件事由慈音来主导,还进行得这样蛮横,这就是最大的不对了。
他仪态极好,极有涵养,举手投足尽是风雅。
便如此如玉的君子,现在触碰她的每一下都带着难以忽视的痛感。
倒也不是特别疼,也没有特别难受,可是很有存在感。
红蓼到了嘴边的话都变成了痛呼,她拧着眉,眼睛红红,眼角也跟着泛起水光,如雨打的玫瑰,潮湿,破碎,糜丽。
慈音似乎笑了一下,转瞬即逝,快得难以捕捉。
他看着她的眼其实都还好,带着他特有的冷淡内敛,可红蓼哭喘的间隙,又好像看到那双星寒的眼底蕴藏着不易察觉的侵略性。
她突然抖了一下,断断续续地唤他名字:“慈音……”
慈音俯下身来,与她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呼吸交织,唇瓣几乎相贴。
“怎么。”
“……你弄疼我了。”
她呼吸更乱了,声音里有些委屈,带了一点儿鼻音。
慈音的视线一寸寸划过她脸上的所有地方:“你可以推开我,用你的法术控制我,如从前一样,做什么都可以。”
“我……”
“你没那么做。”他抓住了她的手,带着她的手放到自己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