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又那么多。
如果一直拖后腿,就算两位老师还愿意和她们相处,她们自己都觉得对不起两位老师!
乐言嘴巴噘得可以挂水桶。
她把手机往空调被上一扔,自己往里一缩:“呜呜呜,娅凡,你为什么要跟人家讲恐怖故事啦!”
乐言去孙娅凡那儿的时候,像一株水灵灵的黄芽白,回来的时候,这颗黄芽白蔫了,成了黄芽白干。
花洛娇当时刚从阳台欣赏多肉出来,就撞上个这么蔫了吧唧的大白菜。
花洛娇用一双锋锐的眼睛睨她:“怎么?诸葛繁炽那家伙欺负你了?”
乐言一听她的声音,原本耷拉着的脑袋忙抬了起来。
她慌乱地朝花洛娇摆手:“不是不是,诸葛老师很好的,还问我吃不吃西瓜。”
花洛娇这才收敛了色,抱着梨花烫走过去:“那你怎么这副样子?”
乐言的眼泪就这么的下来了。
她攥紧拳头放在胸前:“花老师,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成了一个人堆里都找不出的无名氏,您会不会让褚星吟休了我?”
花洛娇:“有话直接点说。”
乐言:“呜呜呜,花老师,我真的很舍不得您!他们说我如果能嫁给褚云辰,就多么多么幸运,就是捡了大便宜。可我以前真的觉得和褚星吟结婚没什么,是很自然的事。”
花洛娇:“所以?”
乐言:“可现在,我觉得和褚星吟结婚是我长大后做得最最正确的决定,如果和某人结婚能让我遇到花老师,我愿意!”
花洛娇:“……”
乐言:“可是现在,我觉得我不配。”
花洛娇实在见不得她眼眶红红、眼泪涟涟的样子,于是让她说重点。
乐言赶忙擦了眼泪,把刚刚和孙娅凡商量的事给她说了。
花洛娇听完后皱了皱眉。
“你们以为我和诸葛繁炽对你们好,是为了等你们更红一些,吸你们的血?”
她冷笑:“我们还真不需要奴才。”
乐言一听她误会了,赶忙摆摆手:“不是的,花老师,其实、其实我们就是怕自己一无是处,不配和你们站在一起。”
花洛娇好笑,走过去把一直躁动的梨花烫放在她怀里。
“小言,这猫重死了,你帮我给它说说,再吃就送去猫猫训练营减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