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巅峰。
可卿言却停了手:“记吃不记打的小狗,自己说要认罚,摸几下就享受起来了?”
小狗不敢吐出嘴里的内裤回答主人的话,只得摇摇头,又将双腿打开,屁股撅好,顾不上没能高潮的憋涨失落,乖乖恢复成准备挨打的姿势。
可她的屁股上红痕遍布,哪里还有一块空白处?卿言又轻抽了几下,觉得不能尽兴,于是命令道:“两腿并起来。”
何梦露乖乖照做,感觉两腿外侧被皮带狠狠一勒。卿言在绑缚住何梦露的双腿后才发现,皮带上没有合适的孔洞,于是又拿起桌上的金属茶针现戳了个洞出来,将何梦露的双腿紧紧缚住。
她扶起何梦露,任她趴倒在自己怀里,顺势坐下。于是何梦露就半趴在卿言一边肩膀上,一只手扶着办公椅扶手,两脚腕被卿言的大腿压在下面,而她撅起的屁股正好在卿言一伸手就能拍打到的地方。她两腿被卿言压着,又被皮带绑缚,再也动不了,只得任由卿言发落。
卿言扬手,不疾不徐的掌掴起何梦露来。
清脆的拍打声比之前皮带的声响更令人羞耻,而那力道比起之前的鞭打,近乎可以算是一种抚摸了。可之前遗留的鞭痕痛感依旧那么容易就能被唤醒。何梦露被拍打的肌肤战栗着,渐渐迭加起与火热的痛感不尽相同的钝痛。
比起痛感,此时被唤起的更像是一种胀热,好似比平时沐浴时更烫一些的温水一下又一下的冲刷着肌肤,被放大的敏感与舒适抚慰着之前一味忍耐的小狗。
然而,卿言带来的不仅是持续的巴掌而已。她偶尔会弯起手指,挑逗何梦露未能发泄的快感;或改变着拍打的方式,轻轻击在满胀的耻丘上,引得一波淫水乱漾;甚至时不时弹弄何梦露紧绷的菊口,让小狗的敏感重新紧绷……更多的是揉弄夹杂着挥掌,或急或缓的调弄起小狗的呼吸频率。
直到那无规律却有意的玩弄终于将热感传递到小腹,几下急促的抽泣声后,何梦露流着泪获得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