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不言不语,瞥了瞥那囚台上套着锁链瞒天过海的假斐孤,对怀中这人很是没脾气,很快白虎便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她的脖颈,不过片刻,他变化作人身将她按在墙上,吻着她的脖颈,有些难耐道:“苦楝,我好想你。”
“为什么逃狱?”司命受不了他这种语气,别了别脸,正色问道。
斐孤委委屈屈道:“两百年了,我想见你。”
“见你一面也好。”他不敢胡来,解释道:“该受的雷刑我没有让傀儡受,我会自己受罚的。”
他眼巴巴地瞅着她,问道:“亲一下好不好?”
“……”
司命不说话,斐孤便小心翼翼地贴上来,捧着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瞧。
司命一别开眼,他便笑了笑,准确无误地落在她的唇上。
天牢之内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座囚台锁链,其余皆是阴沉沉的漆黑墙壁。
斐孤吻着吻着就有些失控,舌尖一探,勾着司命的软舌开始重重纠缠,半晌才呢喃道:“可以让我摸一下吗?苦楝。”语调软的不像话,黏糊糊撒娇一般。
司命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更没办法说话。
他的手一抬,先是加强了几道结界,而后便狡猾地探入了她的裙摆,修长的手在她花蒂开始挑逗。
两百年没触碰过彼此的身体,司命被他一碰,下意识就一抖,夹紧了他的手,摇头拒道:“不行……”
斐孤格外听话,乖乖地撤出了手:“好,我不碰这儿,苦楝你别紧张。”
他转而去剥她的衣裙,将她的领口半剥下来,也不全然解下,只叫他见到那胸口莹白,拇指便轻轻地擦过那殷红茱萸,很轻很轻,一下又一下缓慢地擦过。
他的吻落在她光裸的肩,很快又咬上她绯红的耳垂,他一边啃咬,一边试探性地开始握住她一只乳轻轻地揉捏,极轻地挑逗,极慢地撩拨。
“我好想你,苦楝。”
“好想你。”
“让我尝尝你的味道好不好?”他不知在说什么混账话,但司命竟然稀里糊涂地点头了,是因为他咬住乳尖的一刹那,她颤抖着抬头又垂下脑袋去瞧他,便被默认为同意。
她……她也没法说出个不同意,他们现在的关系很怪,像是偷情的情人。
明明她压根不来见他,也没说过喜欢他。
但斐孤就是莫名其妙懂了,莫名其妙开心起来了。
“你要是怕,我可以把你的眼睛蒙起来,瞧不见是我,你就不用……”
司命闻言恶狠狠地咬了他一下,试图推开他,起身整理衣物。
“苦楝,你别生气,我就是怕你不想见我。”斐孤立刻抱住了人,水盈盈的冰蓝眼眸可怜地盯着她,慢慢跪在她腿间,撩起她的裙摆,湿滑的舌头轻轻舔了舔大腿内侧。
司命身子就要软下去,倚着墙挺了挺身子,他趁机便一含,吮住那处开始舔得啧啧作响,舌头像跳跃的浪花,一阵一阵地推她往高潮去。
埋在她腿间的那人对她的身体了若指掌,冷淡已久的身体很快在他的撩拨下化作春水。
她只是要忍着不出声就十分吃力,那人却抬起脸来,开口道:“让我进去好不好?”
她脑袋还是一团浆糊,那人便再问一句:“可以吗?就一次好不好?”
他凑上来吻她,司命便又微不可察地应了。
何时变换出来的一张软榻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很快被人按在床上,摸得浑身软绵绵的,斐孤也褪下衣衫,依恋地抱住她,很克制地缓慢进入她的身体。
她起初觉得还好,很温柔很克制,应当很快就结束了。
可她显然忘了那人的恶劣本性,何况是忍了两百年的一只虎。
渐渐的,他便越弄越凶,将她微微侧过身去,扛起她一只腿,左手掐着她的大腿,右手握住她的脚腕,不停挺胯往她穴内抽送。
司命伏在床上,手指紧紧抓着被褥,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哀叫声。
太、太深了。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开口:“轻一点……”
语调沙哑得很。
“慢一点……”
他会乖乖地答应,慢下一刻,凑上来吻她的唇,而后便又变本加厉地肏她。
不论她正面抱着他的脖颈,双腿夹着他的腰,或是被他翻过身从后进入,还是被他抱在怀里肏弄,她都快要受不了,但司命硬生生忍着不肯再求他慢一些了。
连叫也不肯叫一句。
“苦楝,你不肯出声,我叫给你听好不好?”那人却是个没脸皮的,就故意在她耳边喘。
“苦楝,你好热。”
“苦楝,夹得太紧了。”
“苦楝,我好喜欢你的味道。”
“苦楝,我好想你,想天天抱着你。”
“住口!”司命到底是忍不住,面红耳赤地斥他,“不许说话。”
直到结束以后,那人才又恢复期期艾艾的模样,小媳妇一般求道:“苦楝,记得百年来见我一次,你答应我好不好?”
司命身子软绵绵的,听了他的话又不言语,只是转身往外头走。
斐孤便失落道:“那、那两百年来见我一次好不好?”
司命迈出天牢,袍袖掩映下,手腕间红镯一晃,低声回道:“我过几日来看你。”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