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感。
程之衔看得眼红,龟头对准她下面那道小得只有一条细缝大小的穴口冲刺进去,一捅到底。
痛得舒笛“啊”地一声,捂着他们的交合之处大叫出声,大腿心猛得并紧。
程之衔也难受,这道暖穴里有无数张小嘴吸着他,紧得不得了。
相当残暴一击,他到底怎么进来的?
愣了几秒,舒笛把手扒开,带走很多根津液丝线,握住他的脖子。
挂在他腰上的两腿放松,屁股还是抬着,舒笛低吟道,“你倒是动啊!”
色字头上一把刀,程之衔顾不上问她,双腿跪在床上,往后抽动棒身,朝前顶弄,大干起来。
嫌舒笛抬着身子难受,程之衔又从床尾沙发上抽两个抱枕放她后腰上。
舒笛疼痛上瘾,极致的暴戾和温柔,只有程之衔能给。
比如现在,已经过去很长时间。程之衔还在猛干她。一边扣弄她的阴蒂,嘴里讨好地亲着哄着,另只手抓着她的奶子死命揉捏。
舒笛呼吸难抑,求他慢点,程之衔说好,身下永远不停,一击更比一击重,快速在里穿梭。势必满足舒笛所有敏感点,把她的感官调到最高点。
时不时再给她的蜜桃臀上掌掴几下,痛感带热,爽得舒笛臀肌夹紧一抖一抖,随后被程之衔两只手掰开,继续操动。
囊袋大声拍打腿心,舒笛往下看,他的肉棒把穴口撑成圆形,灯光下穴口周围一圈有点发白,两片阴唇丰润赤红,腿心早已泥泞不堪,肿着印子。
“啊——”舒笛爽得出声。
床上还不专心,程之衔又往她屁股上招呼一巴掌,转动肉棒,往那处熟悉的g点位置碰撞。他喘着气问,“想什么呢?”
明知舒笛张不开嘴,程之衔继续朝那个点撞,挑逗问她在想什么。
击得舒笛灵魂出窍,左手掰着床沿,一手手指扣着他的小臂,浑身绷紧,双腿大咧咧敞着,屁股抬得老高,反而更利于程之衔操她,次次捅到顶,又爽又麻。
失禁边缘,舒笛小腿肌肉跟着抽筋,表情极其痛苦,“不要了,不要了。”
程之衔坏笑,快速抽插,“不要还夹老子这么紧?到底要不要?”
爽得舒笛叫声连连,呼吸紧促,“要!要......”
程之衔把她双腿放床上分开,他一只腿跪床,一只腿着地,正对着那点使命地挺动操她。
不一会儿,舒笛被送上云顶,下面潮吹,对着程之衔的肉棒和囊袋喷出一摊子水。
用力的手指机械性松开,舒笛胸口一上一下,大呼大吸,安静地承受着程之衔的撞击。
身下动作愈快愈狠,程之衔抬手临摹她肋骨地那处纹身,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嘴里,扣弄下颚。肉棒朝着子宫口冲杀。
浑身力量围剿舒笛,震得她牙关乱碰,打不上合。
舒笛的视角,面前有他大片纹身的小臂,余光处的身下,是不断挺动她的浅古铜色身体。
房间里只剩她微弱的呻吟声和囊袋与皮肤的拍打声。随着一声低吼,程之衔臀肌缩紧,肉棒猛得抽出来,全数泄进套子里。
肉棒软着挂在跨下,程之衔摘了套子打结丢垃圾桶里。回过头,舒笛的小穴还慢悠悠流着小水,一片沼泽。
舒笛眼皮半开,眼角带泪,伸手牵他,眉眼弯弯含着笑意,“我好想你。”
程之衔抽纸巾给舒笛擦泪痕,亲吻她的额头,声音低柔,“我等下轻点,好不好?”
“嗯。”
拂完眼泪,程之衔就着那张纸巾擦他肉棒上的精液,“为什么把我纹在身上?”
“医生说长期服药副作用很大,我的躯体化太严重了。我怕哪天忘掉你。”
程之衔抱起舒笛,搂怀里靠着,“不怕万一我已经不爱你了?”
啪一声,舒笛一巴掌对着他后背扇,“你闭嘴!闭嘴!闭嘴......”
这紧张样子,明明在乎得不得了!
程之衔心口一酸,“好,不说了不说了。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没想那么多,想纹就纹了。”
机器在肋骨上来回扎,舒笛吃痛,脸色难看,心里一遍遍描绘和程之衔在一起的记忆。
不甘心就这么孑然一身漂泊至死,她还有笔账没算清楚。
抚摸他的手臂纹身,舒笛虔诚地吻他,额头,眼睛,鼻尖,嘴唇,下巴,喉结。到了锁骨,狠狠啃咬,只有这样,舒笛心里的难过和痛苦才会消逝一点。
她喜欢程之衔的每一寸皮肤,喜欢在他身上肆意啮龁,遍身留下她的指甲印和牙印。
舔舐和吮吸里,程之衔的肉棒再次起立。他抽一个套戴上,把舒笛翻个盖儿,后背按下去趴着,黑色卷发散的到处都是。
背上法语纹身被长发遮住一半,暖光下的黑红色有种病入膏肓的美感,她曾经癫狂的自毁。
丰圆的两瓣屁股高高撅着,皱菊穴口全对着程之衔一张一合,膝盖分开跪在床上。
扭头看程之衔,他站在床下,肉棒刚好对着她的小逼。
舒笛心一横,缩着的阴道张开,这么久没做了,不饱餐一顿她自己难受,程之衔也睡不好。
乖乖趴着,她自觉往上抬屁股,胳膊肘撑住身子,承受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主动的女人,程之衔也不例外。床上的舒笛永远主动热忱,她对性事直白的爱从不避讳,不论两年前还是现在。
程之衔喜欢她这份明事理的主动和讨好,粉黛未施,旖旎的媚态,执着痴迷于他的身体,太他妈美了。
舒笛说她两天不做欲求不满,程之衔就给她填,填到溢出来,填到她毕生难忘。
做到一半,程之衔停下来。毫不避讳,弓着腰,舔咬揉捏她白花花的丰臀。舌尖滑到臀缝,舒笛猛得收住,“你别!”
程之衔让她放松,“怕什么?老公都不嫌弃你!”掰开她的臀瓣,顺着中间臀缝往下舔舐。
到了菊口,舒笛不自觉再次缩紧屁股抖动,无果,程之衔的嘴唇已经抵达,在那块皱巴巴黑红的一点上,按揉打圈,深深舔吸。
前面已经流成水滩,舒笛本就饥渴难耐,程之衔的肉棒突然抽出去,这会儿她更是抵不住。
后面越痒越舒服,她前面越空虚,越想要程之衔的大鸡巴捅自己。
想被他捣毁,拉着他埋进爱海。
三指插进穴里,他套弄得又凉又麻,舒笛无穷大的欲望被堵上一点。
他停下嘴上的动作,“乖,屁股撅高,老公先伺候你后头这张嘴。”
程之衔舔抵着那块,快速抽出手指,揉住舒笛阴蒂的同时深吸花菊,将她再次送上覆水难收之地。
数次高潮迭起,程之衔终于放过她,扶着舒笛汗津津的小腹,再次把棍棒送进去。
整根没入,回回捅到顶,程之衔恨不得把两颗囊袋也塞舒笛肚子里,太他妈紧了,里面数万张贪吃的小嘴吸着他。程之衔早晚有天要死在这只妖精身上。
挺动着窄腰快速抽动,舒笛被他撞得身体一抖一抖,喘着粗气,两颗牛奶水球在程之衔手里胡乱摇晃。
两人下体泛滥成灾,程之衔手上的揉搓动作停下,滑到舒笛后脖颈,掐着她脖子往后仰,强制性渡上自己的呼吸和味道。